六月的北京已有了点夏天的意味,她穿了件白色紧身t恤,淡绿铅笔裙,清新又时尚,胸脯骄傲地挺着。静兰又是那种敢穿又会穿的女人,这一点她姐就差多了。
饭后喝了点薄荷酒,静兰越喝越来劲,脸上赤霞一片,眼里竟有了一丝丝媚意,吓的我都不好意思看她了。喝完一瓶她又开了一瓶,咕咚咕咚又到了一满杯。我一看不好,急忙想把杯子和酒瓶抢下来,也不知今怎么啦。静兰不肯放手又抢不过我,突然撒手,死死抱住我,呜呜哭个不停。
“怎么啦,静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忙问,她搂的太紧,一时竟挣不开。
“姐夫,姐夫,抱抱我,抱抱我,好吗,就一次,就一次。”静兰哭的更厉害了,眼泪把我胸前打湿一片。我猛然想到,他丈夫是驻荷兰大使馆一秘,一年才回来一次,静兰可能遇见什么事情触发了情感。
真后悔我也喝了酒,静兰胸脯不停地蹭来蹭去,滚烫的身子像蛇一样缠着我,嘴吧在我脸上狠嘬,她喝的有点高。我被她搞的快把持不住了,脑子一片空白,也狠狠地吻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