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建还惨,昨天午压根是没吃饭过来赴约的,然后又是一场剧烈到让人直接贫血的运动,再被送进了医院一针麻醉到大半夜才醒。
可以说,活活饿了大概一天半,没低血糖那真是平时底子好。
宋科科看着这两个人对着保温箱一顿折腾——准确的说,是张若男手还插着针动不了,所以嘴一通瞎指挥;而周建那是真不如张若男底子好,犯低血糖犯的手直抖,捏着拉链狂抖半天,是拉不开。
她叹口气把周建按在椅子坐下:“我来吧,你们两个都老实坐着。”她虽然也是昨晚到今早都没吃东西,但好歹这两个人好多了,起码不至于动不了或者手抖的拉链都拉不开。
稳稳的拉开拉链,拿出里面一大堆东西:四个大保温桶,一大盒洗好切好的水果,一瓶子酱菜,还有一大盒几天前烤好的各种口味的小饼干。
宋科科先随手打开饼干盒子,拿了个块曲塞到周建嘴里,这才去打开两个银色的保温桶,黑色的保温桶倒是放在一边没去动。
周建把曲“咔嚓咔嚓”嚼嚼碎吞下去,有些酸胀的胃部这才稍稍缓和了下来,他像没看见瞪着他嚼饼干的张若男一样,凑过去看保温桶里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