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鹭溪咬字清晰地说着,像针一样不断刺痛米灼年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以你现在这种半身不遂的状况,甩你只是早晚的事。”
“就算真的甩了我又怎样呢?”
哪怕被赤果果的羞辱,米灼年一张脸上还是平淡无波,“就算他甩了我,这世上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取代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我是半身不遂,家境凋敝,你虽然跟我截然不同,可是他会多看你一眼吗?”
她淡淡的反问,抚了抚肩膀上的头发,笑容不减。
“说好了就走吧,乔承铭应该快回来了,我记得他警告过你,不要再做影响家业的事情。”
那天在赌场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乔承铭说得很清楚——如果以后她还敢马蚤扰他太太,他会让朱家吞进去多少,就吐出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