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承铭说话,从来不是开玩笑,这几个月她们家有好几家分公司已经退出北美市场了,如果今天米灼年再告上一状,朱家很可能就会慢慢被那个男人蚕食殆尽。
想到这里,朱鹭溪更是忿忿,“你现在靠男人就尽情跟我摆,哪天等你摔下来,我看你会被踩得有多惨!”
“好,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不过关于我靠男人这个问题,”米灼年毫不示弱,“我靠的是老公,你靠的是老爸,都是靠男人,你又清高到哪里去?”
吃完晚餐后,两个人一起回了房间,乔承铭没看到朱鹭溪,米灼年同样也没有告诉他朱鹭溪挑衅的事情。
关于朱鹭溪,开始的时候米灼年是自卑的,她不像苏暖玉,越是自卑就越要把自己武装的张牙舞爪,她会掂量、会权衡,然后在适当的时候选择适当的沉默。
但今天就不一样了。
今天朱鹭溪在餐厅里尽情肆意攻击她,无非也就是想让她更加抑郁、更加自卑,然后离开乔承铭。
但是她又怎么会那么做呢?
他们是夫妻,他们理当并肩而立。
不过,她有一句话说的是没错的——她下半辈子都是这样半身不遂,而乔承铭却只有三十岁。
乔承铭是男人,男人这种每天早上都会起欲-望的动物,要守七十年坐怀不乱,太天方夜谭了。
想到这里,米灼年贴着男人胸膛的眼睫毛颤了颤。
感受到她的动容,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