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揪一揪的疼,“告诉我他在哪个医院,我去看他。”
那人说了医院的地址,我连忙打了一辆车,直奔医院。我马不停蹄的赶到病房,只见丁浩然闭着眼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纱布,胳膊上打着吊瓶,脸上不喜不悲,不哀不乐。看到他,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这时,一个很儒雅的中年男人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说:“你是浩然的朋友?”我含着泪点了点头。
“我是浩然的父亲。”那男人说。
我挤出一丝微笑,向他问好,随后又询问丁浩然的伤势。
“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伤势很严重,需要多在医院住一段时间。”丁叔叔回答。听他说丁浩然没有生命危险,我便放心多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你知道浩然是被谁打伤的吗?我要是知道是谁打伤了浩然,绝对不会放过他!”丁叔叔说这话时咬牙切齿,满脸仇恨的神情,这仇恨使他原本温和儒雅的面孔多了几分暴厉之气,看起来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