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从报纸上移开视线,黝黑的瞳孔里没有波澜,我被他看的有些胆怯,但自己手中握着的内衣就是我昨晚失去的贞洁,我一定不能够输。
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眼神却从我身上投射了过去,似乎在看我身后的什么。
我立马敏感的一转头,身后就站了一位手中抱着洗衣篮的钟点工,正笑得万分憨厚又尴尬说,“小姐,你手中的衣服要洗吗?内衣内裤放餐桌上不吉利,你赶紧拿给我吧。”
我当时那一刻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赶紧将手中的内衣往袖口藏。
藏好后发现不对,立马去看对面许深霖的脸色,他眼里正含着一抹戏虐的笑,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娘,然后揣着内衣健步如飞进了房间,将房门紧紧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