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走的特别没有步调,甚至说的上是匆忙,我被她拽的颠簸不已,要不是平衡力还算可以,估计今晚这肚里的孩子是要被宋濂给弄出来了。
她将我拖出这纸醉金迷的地方,第一件事情就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出来,有些烦躁的抽了两口。
两口不到,立马又伸手将烟蒂给掐掉。
我刚想说话,宋濂刚掐烟的动作一愣,立马就看到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车,在繁华的都市里,车身上披了一层亮光。
她将手中的烟往地下一扔,也不管我站在她身后,提起包就走了上去,对着那辆看上去名贵无比的车狠狠踢了一脚。
踢了一脚还觉得不够,又伸出手狠狠瞧着车窗门,激动的骂着,“江南城!你这乌龟王儿子王八蛋!你今天将我扔到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到底把老娘当成什么了!我为了你走到这地步!我从二十多岁就跟着你耗了,耗到现在!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姐一边踢一边骂,高跟鞋都踢了出去,黑色的车内终于将车窗打开,我隔得远看不见车里坐的是什么人,只隐隐约约看到他一个轮廓。
声音倒是悦耳充满了磁性,不过听上去有些冰冷。
“宋濂,我已经和你说过无数次,我们之间没有可能,朋友可以做。”
宋濂在路边大声呐喊说,“江南城!我要当的从来不是朋友!上次你老婆去我家砸门的时候!你怎么没当我朋友!江南城,你现在想半路将我甩了!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宋濂在那里撒泼,坐在车内的男人似乎颇有些不耐烦了,将车窗无情的关上,另一端车门立马被人推开,是开车的司机。
他和宋濂在哪里拉扯,似乎是想要将她拉走,宋濂今晚跟个疯子一样在哪里大呼小叫,在黑夜里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我心里也气不过,这么长一段时间,我们只知道宋濂喜欢上了一个有妇之夫,可从来没见那男人一面过,宋濂也不怎么和我们说她爱的痴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