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漫长的等待中,我几乎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挣脱所有的一切从医院离开,可当我想到以后如果我怀着这个孩子和林安航过一辈子,幸福吗?我不幸福,生下他也不是一种幸福。
既然不是一种幸福,孩子生下来就是一个责任,没办法给他最好的,我又何必让他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还不如趁他什么都不明白的时候将他扼杀,说不定他下一次会出生在一个完美的家庭,会有爱他的妈妈,也会有爱他的爸爸,健健康康长大,多好。
医生等待了我许久,我还是先前那个答案,“决定了,我不怕疼,医生您继续吧。”
那医生见我已经没有任何犹豫,帮我将挂水给收了,然后给我注射了一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我感觉自己腰有一点酸疼。
那医生叫我静静等待,之后就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的时候,特别害怕,那种害怕就像小时候即将失去一样什么宝贵的东西无力感,仰着头望着病房里洁白的天花板,疼痛从先前的微弱一下剧烈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