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曲小美,我不欠你的,我也没抢你男人,我是叫宋文静,可我不是你恨的宋文静,请你搞清楚,我原以为我们是可以做朋友的,没想到你心灵竟然这么扭曲,是不是世界上所有叫宋文静的你都恨,你有什么资格恨我?我一没投你的,二没抢你的,别拿我容忍当理应当!”
我不喘气说完,将辞职报告往她桌上一扔,也不顾她脸色惨白转身就走,走的何其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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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承载无数风雨的革命战士,没有任何人能够打击到我,我在心里计算着我到底该怎样和林安航好好计算这笔账。
想着是不是该拿自己剩余的存款去买一个巨型一点的炸弹把他和苏茜都约到家里来个座谈会,要是谈崩了,直接点个火来个鱼死网破。
这些年很多被背叛的失足妇女都是这样干的,没道理来到我这里就来个比较平和一点的,我反复思考了很久,觉得不行,我怕死。
那.就来个温和一点的把,至少搞死他们也不能搞死自己,我正在心里这样计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