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茬停止生长,眉眼变得青黑,所有证明他还能清醒的东西,都流失得悄无声息。
我拼命回想他最好看最意气风发的时光,那些记忆纷至杳来,更让我肝肠寸断。
我欠身勾住他手臂,看着他沉睡的眉眼一声声叫他,“津霖,我很听话,这么久我终于肯听一次话,你怎么不醒来夸夸我。”
我拉住他的手让我抚摸我的脸,我每一寸他可以触摸到的皮肤,“那天你走时告诉我要长胖一点,呐,现在我胖了,你又不肯睁开眼看我,我们两个人谁是骗子,是不是你。你还答应带我和文珀离开,拉钩说做不到的是小狗,现在你是小狗了,你还欠我一声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