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滨城除了周逸辞,还没谁能玩儿得过他。以周逸辞的狠绝,不会留傅惊晟到今日,显然他做不掉。我希望是我多想了,他们只是有一丝利益上的纠葛冲突,但无伤大雅,周逸辞稳居江北第一把交椅,掌控了整座城市的江湖风云,傅惊晟作为辅助,有他无可替代的睿智,他是贪,可他也没我想得这么贪。
我仰面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与周逸辞有太大区别,他五官柔和,并不刚烈坚硬,鼻梁是圆润的,鼻尖起伏得很温柔,两枚眼角处有红色印记,他在阅览东西时候会戴眼镜,我见过他戴眼镜的样子,隔着很远,他出电梯,我拐入楼口,擦肩而过中的匆忙一瞥,那样的傅惊晟更加斯文绅士,像一个百无害处的慈善家,聚焦了这世上一切光环与仁和。
他唇不薄,唇形饱满好看,搭配这张总是含笑的面孔,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坏人,可能我太敏感多疑,在场所混久了看谁都有问题,怕被坑,怕被咬。
傅惊晟居高临下俯望我,在我拿不准他要做什么时,他忽然柔声问我,“你在江北工作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