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惊晟这番话把我震得五脏六腑都颤了颤,犹如五雷轰顶,这道理我自己想过,想过不止一次两次,可当别人真切直白的指出来,将我骂得无地自容惊心动魄时,我仍旧有些难以平复和控制的震荡。
我微微勾了勾唇角,“傅总的意思,能帮我做到我做不到的事吗。”
他挑了挑眉毛,两只手C`ha 在口袋里,沉默望着我。
我低头笑出来,笑了很久,我故意发出很大的笑声,“我很希望我是傅总口中的程欢,能攀附上那么大一段高枝,可惜您找错人了,同名不同命。我不是周先生金窝藏娇的红颜,傅总这样的身份,会看上个下贱的小姐吗?”
我对自己毫不遮掩的侮辱亵渎让他眉头一蹙,他抿唇不语,我不再大笑,用力挤了挤眼泪,用手背擦掉,“如果我有机会爬上周先生的库,我一定会反复掂量,哪条路对我最有利。眼下我得先糊弄饭吃,喂饱自己,蚂蚱我还吞不掉,怎么敢奢望吃口鲍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