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朝他说再见,在我经过他旁边拉开门要出去时,他声音低沉说,“聪明人该知道今晚的事怎样处置。”
沙沙的声响传来,他转了个身,我后背火辣辣的,好像被一缕视线剌穿,他耐人寻味说,“真真假假,你我都清楚。没关系,随时欢迎来与我分享鲍鱼。”
我默然片刻,一声不吭狠狠甩上了门。
我回到别墅本想赶紧洗个澡,在身上被刮红肿的地方抹点药,等周逸辞从他老婆那里回来,肯定要和我做,被他看到这些,我怕他觉得扫兴,我能吸引他的也就这点东西,我不敢留下一丝瑕疵,他一旦厌恶,我好日子也到头了。
在我弯腰换鞋时不经意透过*看到了站在阳台上逗鸟的周逸辞,我怔了一下,迅速直起身体,呆愣在原地。
阳台没点灯,只有一点客厅渗过去的光,和外面的丝丝月色纠缠在一起。
他穿着蓝白色毛衣,灰色的居家裤,背影高大而温暖,这个颜色让他看上去真美好,不冷漠也不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