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啊?看着不像呀,我觉得傅总是你说的那种人,周总都不可能是,你是不是唬我?”
我惨白着一张脸看她,“我唬你干什么啊,他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就一衣冠*,你根本想不到他脱了衣服多野蛮,不过他也快腻了,你小心点,他要是看上你,你这细皮嫩肉的”
“那怎么了!”何曼特别津神打断我,“我求之不得啊,你以为客人就不*了啊?最起码他脸还能看呢,程欢,是不是姐妹儿,假如他不要你了,你给他推荐一下我,我会得可多了,我给你提成!”
我差点被她噎死,周逸辞手段歹毒闻名在外,可再大的缺点都会在有钱有势的优势下变得渺小忽略不计。
我点头说好,她拥抱了我一下,让我有什么消息多给她透露着,我哭笑不得,和她一前一后从洗手间里出去,她走在我前头,盯着手上指甲看,我低着头凝视被水光打磨得尤为通透的理石砖,余光忽然瞥到一侧墙壁内一闪而过的身影,那身影我有些熟悉,可当我看过去时,只发现了两个保镖经过,那人影早已消失在走廊尽头。
晚上周逸辞的司机从场所把我接回去,自从新经理替换了陈红,周逸辞不再像以前一样对我放任不管,他意识到了我被宰割的危险,明白我在场所举步维艰的处境,我上下班他都会安排司机接送,车里还坐着一名保镖,不过车不停在门口,泊在街对面,我自己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