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我午远在,夏可以就有锅包肉吃,永远……”午远轻猫淡写的给我递筷子,又把一碗米饭放到我面前,“饿了吧,吃啊。”
我记得这句话,过去每次他带我去吃锅包肉时,上桌的时候都会有这句开场白,我那时相信这是真的,他应该也相信。
“你没病吧。”我低头去夹菜,送进嘴里那一刻发觉午远眉心紧紧蹙在一起看着我。
“你多久没吃这个了。”他问我。
我的心被针尖捅了一下,“有些日子没吃过了。”我使劲嚼着嘴里的肉片,味道好不好根本没去感受。
“是几年没吃过了吧。”午远笑的挺难看的问我,他也夹了一块放进嘴里,然后说,“还可以。”
“你还吃得出味道啊,我以为你早就不记得锅包肉什么味了。”
午远被我的话噎了,又夹了一块更大的放进嘴里狠劲嚼着,我看着他的吃相,真担心额头的伤口被他这吃法弄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