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一下子还真想不到什么恰当的词,总归不会是禽兽吧。”他说这话时,温暖的笑容里居然还带着羞涩,我很郁闷,这样的男人如果不上床,只是谈谈文学的朋友知己该多好。
“饿了。”我起身穿衣服,魏知元帮我把胸衣的搭扣扣好,然后非常抱歉的口气在我背后说,今天没控制住自己的原始欲望,又让我在没设防的情况下做了。
我好想狂笑,这矫情的装逼文艺大叔,上一次在车里也说过这句事后话,有屁用啊。如果我不幸真的中招了……
“想吃什么。”文艺大叔问。
“这里我不熟,你安排吧。”我开始套上裙子,魏知元想了下对我说,让我打车先走,跟司机说到“云上楼”就行。
我撇嘴笑笑,他自然看不见我这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