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比厌恶自己,夏可以,你真的是一个贱人吗?
再次走回到“云上楼”门前,文艺大叔来了电话,说是余甜也过来了,让我和她一起进去,他自己已经在里面的包间了。
我只好在门口等那个年轻的小女孩,脑子里继续想着徐琛那个禽兽。我越是想摆脱他,他的样子就越往我心的最上面浮。
我必须承认,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有快感的,他似乎是唯一一个能真正让我**的男人。
徐琛没有文艺大叔的温柔和言语上那些暧昧交流,更不同于刘干爸那副让人看了想死的猥琐身材和嘴里恶心的味道。其他几个只上过我一次的就忽略不计了,跟他们在一起时我根本就没任何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