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出轨(55)

时间:2019-06-12 16:49:55 

55 此细腻,她看看他,点了点头,在心里面悄然汗了一下,保温瓶和保鲜盒给左修然送饭时,忘记带回来了。

这些东西都在日杂品柜,一下就挑好了,她准备去结账时,华烨又拉住她,“买点菜回去。”

“阿姨早晨会去农贸市场买的。”那儿的菜新鲜,超市里的只是包装好看点,有些都摆放好几天了。

“我们后面天天都要在家吃的!”

她有些失笑,华烨就是华烨,沾一点陶家的光,心里面就会不自在。“你如果过意不去,就把你吃的折成钱给妈妈好了。”她拂开他的手,语气不无讽刺。

华烨僵硬地立在原地,过了一会,才跑过来,把钱递给收银小妹。

“小涛,我不是想和爸妈划分界限,我只是……感到我们都是有工作的人,这样白吃白喝……”华烨好象遇到了一个复杂的案子,找不到一丝证据来为当事人开脱,他有点无力。

“如果陶江海是个穷人,我会觉得你这样做很体贴,可惜他不是。你要是真的感到过意不去,耐下心听听他说几句冷笑话就好。”她亦无力。

两人回到家,阿姨晚饭已做好。陶妈妈吃粥,其余的人吃饭。

“你也吃粥。”陶涛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粥,把华烨面前的饭碗推开。

“夜长着呢,年轻人吃粥不能熬饥。”陶江海把饭碗推了回去。

“他胃不好,晚上在电脑前一趴就是几小时,吃饭不易消化。”陶涛把饭碗端回厨房。

“咦,小美女对你也挺凶。”陶江海向华烨露出一脸同情。

华烨笑了笑,等陶涛坐下时,他在桌下轻轻握了握陶涛的手,陶涛挣开,面无表情地吃饭。

“咳,咳,咳……”吃到一半,陶江海清咳几声,眼睛转来转去,“这个小美女,我可不可以请几天假?”

“干吗去?”陶涛翻了个白眼。

“呵呵,去广州,洁具里面的好几个大品牌都在那里,我过去考察考察,顺利的话,把合同签一签,等家居广场开张时,给他们一个专柜。”

“爸,这都几号了,妈妈马上要动手术的,到底什么重要?”

“妈妈最重要。但是小美女,我只去几天,一定在妈妈动手术前回来。”

“几天?”

“十天!”

陶涛“啪”地搁下筷子。

“七天!”

陶涛瞪起双眼。

“小美女,五天行不?”陶江海求救地看向华烨。

华烨笑了笑,“小涛,让爸爸去吧!家里有什么事,我在呢!”

“好,五天。”陶涛终于出声了,“五天也就是一百二十个小时,现在是晚上七点半,往后推,应该在……”

陶江海一把堵住陶涛的嘴,脸苦成一团,“小美女,你别太抠,现在你让我上哪找架飞机去?”

“我不管。反正在二十五号的晚上七点半,我要看到你坐在这。”她特地点了点餐桌。

一直笑眯眯地看着父女俩的陶妈妈开口了,“这样吧,我来讲个情,五天也太急,毕竟那么远,就七天好了。”

“老婆,你真是太伟大了。”要不是华烨在场,陶江海真想抱住老婆狠狠亲一个。

“妈妈,你是个叛徒。”

陶妈妈笑,“我要是叛徒,那也是个好叛徒,哪个女人不维护自己的老公。你不也是处处护着华烨。”

陶涛与华烨对视一眼,然后,两人又极不自然地把视线挪开了。

第六十五章,适合

晚饭的气氛是愉快的,饭后,华烨陪陶江海去客厅喝他的雨前茶,听他描绘家居广场的宏图。他不需要华烨的建议,只是渴望有一个倾听者。华烨打多了经济官司,还是客观地提醒他在合约细节上该注意什么。

“华烨,钱干吗给外人赚呢?家居广场聘请你做律师得了。有了你,我就可以不操心那些条条款款的。唉,我是个粗人,最怕讲话拐弯抹角的。”

华烨委婉地笑笑,“我不太方便。要是真打起官司,以我和你的关系,我必须回避。”

“打官司找别人,你只做顾问好了。”

“爸,你在家问我也一样。”华烨的语气很轻,却没有商量的余地。

“华烨呀,你太见外了。犹豫啥呢,爸的钱以后还不全是你和小涛的。不过,爸喜欢你这点。这种骨子里的清高,别人装都装不来。”

华烨淡淡地笑,佯似不经意地抬了下手腕,瞟了眼时间。

陶妈妈在房间里为陶江海收拾行李,陶涛在一边帮忙,听着外面陶江海的大嗓门海阔天空,她撇了下嘴,“妈妈,这些年你怎么忍受得了的?”

“要是有一天听不到他这大嗓门,我还不习惯呢!”陶妈妈折叠着衣服,抬起头宠溺地看了看陶涛。

“妈妈,你怎么能做到不介意爸爸心里面装着另一个女人?”陶涛有点好奇,她觉得爸妈感情很好,爸爸对妈妈的疼爱是出自内心的,妈妈心里面也象没一点芥蒂。

“嘘!”陶妈妈冲陶涛竖起手指,低声道,“男人就和孩子一样忘性大。这些事你要是老在他耳边提,他越听越会上心的。你装糊涂,慢慢地,他也就淡了。”

“自欺欺人。”陶涛扮了个鬼脸。

她也想装糊涂,装傻,可是事实逼得她不能不清醒。

行李收拾好,陶妈妈出来,说要给华烨收拾客房晚上不要走了,就睡在这。陶江海说收拾什么客房呀,小涛那张床大着呢,两个人能睡,以后有了孩子,三个人也能挤。

陶涛白了爸爸一眼,“他晚上回家还要工作呢!”

都没给华烨发言的机会,她直接给拒绝了。华烨苦笑笑,起身告辞。

陶涛把华烨送到车边。车上落了一层被风卷起的落叶,还有从树上刮下来的雪花。她捡起一片,迎着风一吹。树叶晃晃悠悠飞到路中央就落下了。

恋爱的时候,她也象这样把华烨送出来。有时陶江海和陶妈妈会躲在后面看两人,她舍不得与华烨分开,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太留恋的话。玩着他手臂的钮扣,头低着,不说话,也不松手。

“乖,回去吧!我明天给你打电话。”华烨看看小院,把她拉到车子的另一端。

她抬起头,幽怨地噘起嘴:“离明天还有十个小时呢,好长哦!”

“那怎么办?”华烨见她小女孩的娇态不由地心中一荡,声音都颤栗了。

“吻一下下就好。”她闭上眼,两手扶着他的肩,踮起脚,头仰着。

在她话音还没落时,他的唇已贴上她的。柔柔软软,清清凉凉。

他们也有过这么甜蜜的时刻呀!

陶涛心酸地闭了闭眼“小心开车!”她对他说道。

“我们走一走吧!”华烨抬头看了看天上挂着的一弯上弦月,把车钥匙放进口袋。

桂林路是青台最美丽的路之一,路微微有点坡度,两边是高大的百年梧桐树,往下走就是海边,往上走是一个公园。这条路上,既使冬天,晚上散步的人也很多。

“天很冷。”陶涛束紧外衣的腰带,摇摇头。

“走走就暖和了。”华烨拉过她的手,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并由他握着。

陶涛家在路的中间,两人往下走,走得极慢,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在冬夜里显得尤其雄壮有力。

谁也没有说话。不知哪家养的狗在院子里看见了什么,狂吠个不停。

华烨侧过脸看着身边的陶涛,她的神情很专注,仿佛散步是件艰难的事,她必须全神贯注。

他认识的陶涛是俏皮的,娇憨的,特别会撒娇,好象有点笨,可是笨得可爱,和他一起,她的话特别多,而且爱夸张。芝麻大的事在她眼里都有天那么大,整天喳喳呼呼,所以他觉得她被陶江海夫妇宠得象长不大的孩子。这么沉默的陶涛让他陌生,她的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凝重。就是走路,她的眉也拧着,象是有什么心思。她也很少笑了。

这个改变是他带给她的吗?

他心中不禁升起强烈的愧疚,握紧了她的手,她感觉到了,转过脸来。

“小涛,我想我有信心能够给你想要的一切。”

陶涛把脸又转了过去,“哦!”这只是礼貌的语气词,代表她有听到,却并不说明她相信。

“我知道你现在还没办法信任我,但我会让你相信的。”他揽住她的腰,把她拉进怀里,脸贴着她的脸,温暖瞬间弥漫全身。

“许沐歌怎么办?”她没有妈妈的定力,装不了糊涂,她还是想从他嘴里听到他确定的回答,拜托请不要说他们只是朋友的话。

“她现在的生活很好,我不需要再牵挂。”

她不怀疑他的诚意,也不怀疑他的能力,但这句话不是她想听的。她不是刻薄、小心眼的女人,只是发生这么多事后,难免会本能地反过来分析,如果许沐歌生活不好,他还是需要去关心的。

华烨不是花心的男人,相反,他很专一。专一得她有时不知该怎么去谴责,去埋怨。

若她是他最初的爱,她可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谁都有过去。有的人的过去就真的已过去,而华烨却是固执地站在过去里一再回首。

虽然他是她的老公,可是,她很羡慕很羡慕许沐歌。

走到尽头两人转身往回走,一直走到公园旁的小咖啡馆,“等下。”华烨松开她的手,去咖啡馆买了杯奶茶,茶香奶绿蜂蜜奶茶,甜得有些腻。

“我问妈妈的,她说你爱吃甜。”今天晚上,华烨笑的次数好象特别多。

陶涛双手抱着奶茶杯暖手,过了七点,她一般就不喝茶了,防止隔天脸会肿。

“等妈妈手术后,我们去普吉岛过春节,就在那里,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语气急促,仿佛说慢了,就会被她打断。而似乎他这样子,又有刻意地讨好她的意思。

“华烨,去普吉或是呆在青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要的是那种踏实的、真切的夫妻感觉。不是把“我爱你”挂在嘴边,也不是可以牢牢地掌握经济大权,更不是逢年过节收到多少礼物,而是痛哭时替你拭泪的手、疲惫时让你依靠的肩、寒夜里可以投向的怀抱、抬首回眸间默契的眼神……

“那不是子桓家吗?”华烨突然惊讶地问道。

陶涛还没抬头,就听到一声院门重甩的“咣当”声。陶嫣然怀里抱着个孩子,象逃似的从屋子里跑向停在路边的汽车,车门一打开,她象失去了力气,扶着车门蹲了下去,嚎啕大哭,小孩在后面轻轻拍着她的背,奶声奶气地说道:“妈妈,不哭。爸爸凶,我们不要他。”

“陶陶!”陶涛急忙跑过去,一手抱起孩子,孩子也是满脸的泪,另一只手把陶嫣然拉起。“怎么啦,嫣然姐?”

陶嫣然抽泣着扭头看屋子,屋子里传来啪哩啪啦的声响,东西象是摔得不少。

“爸爸骂妈妈是泼妇。”陶陶扁着小嘴,“还让陶陶闭嘴。”

“爷爷奶奶呢?”陶涛问。

“去大伯家看翎翎了。小涛阿姨,我怕。”陶陶抱着陶涛的脖子,嘴巴一张,也哭开了。

“乖,陶陶不哭,妈妈带你回姥姥家。”陶嫣然抬起手,胡乱拭了下眼睛,抱过陶陶跨进车内。

“嫣然姐,天都这么晚了,你又情绪不稳定,这样子怎么可以开车?”陶涛抢过车钥匙,朝华烨看了看。

华烨点下头,进了小院。

“小涛,我是真的忍受不下去了。你知道他对我说什么,他说他也许真的不适合婚姻,与我结婚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可笑吧,就是陶陶,陌生人不管拿什么样的玩具,也骗不走他。他萧子桓是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呀,结婚是我用枪逼着他的吗?”陶嫣然眼泪鼻涕一个劲地往下流,她擦也不擦,只是哭。

“子桓哥那只是气头上的气话,你别往心里去。他很爱你的,喝醉的时候都在喊着你的名字。”陶涛手足无措地站在车旁,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小院里没一点动静,该死的萧子桓为什么不出来?

陶嫣然突然平静下来,嘴角浮起一丝苦笑,“小涛,要不是有了陶陶,我就不会这样委屈自己了?昨晚,他一夜未归,我给他打电话,是那个开酒吧的女人接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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