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成是我大学同学,死党,上下铺在不同摇晃的频率中过了四年时光,彼此甚至知道对方自慰时间的长短,无话不谈,毕业之后也机缘巧合,被老天安排在了一个城市里面。他做电子产品,我的电脑就是他装的。
与商人做朋友就这样,他有他自己的算计,房租人员费用什么的,都要算在成本里。所以他的成本价比进价要高,但是如果你知道了进价,你就会觉得他不仗义。但他确实也有自己的苦衷。
好在这个规则在我们这里不存在,我给他五千块钱,让他帮我配一台顶级的东西,他满口应承,然后拉回来后,我也不检测配置,这就是信任。
再往后,我发现这个配置并不是顶级的,但还算是合理的,粗略算了一下,他大约挣了我五百元钱,然后我约他出来喝酒,完了之后他颠颠跑去结账,我大骂奸商无良,他哈哈大笑,这就是友情。
于是,晚上十一点钟,我打他的电话让他去地摊喝酒,他冒着被老婆骂的危险出来陪我,这是什么?这是都处在想扯淡的状态。
我平静地告诉他,我喜欢上了公司的一个女人,白得耀眼。
他告诉我他现在公司开始做监控设备,不涉足不知道,涉足了突然发现,现在的科技有多么发达。
我们还没开始喝酒时的对话,是多么的驴头不对马嘴。
可是,当我说到我刚刚成为公司的系统管理员,然后八九十台电脑全归我管时,他马上顺着我的话题上来了:“这个是件好事,你以后要多多照顾我的生意了。”
我与他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话题零零碎碎,我突然发现,在彼此的语言中,我们混得都不是太如意,是啊,将近而立,却无而立之志,孔圣人说的而立,到底是指什么?好像我们都生活在被生活调戏的环境里,还以为自己调戏了生活。
就像是我有公司,苏嫣到底是信任我,喜欢我,还是因了工作的原因利用我,调戏我?
马一成的某句话,却让我突然有种想法,他说,公司新近了一批隐型的监控设备,无线发射距离足有二百多米,还含红外夜视。
我突然有个想法,如果,我在老板那间香艳的房间里装上一台,那么,12楼的我就可以收到那里的信号了,这个想法,被酒精一刺激,更加觉得可行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