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无题。
妻子不顾一切的跟C去惠东玩的前两天,他们六七个同事陪同她从深圳来广州的新单位报到,她说这样给新单位有个好印象,郑重其事的把她“交接”给新单位,让新单位觉得她在深圳干得不错,她也“倍儿有面子”。这支“护送队”就是C带队。下午到了广州,和新单位的领导座谈、聊天,介绍等等,新单位看对方是个副处长带队,觉得还挺隆重,也派了个相应级别的领导招待晚上吃饭,妻子把我也叫去参加了,这种场合,肯定是两个人一起出席为好。这也是我唯一一次见C。
酒席上,C是原单位的领导,坐了主席,我挨着C坐,妻子挨着我坐。我和妻子理所当然是主角,大家都给我们敬酒。我的酒量并不太好(啤酒最多只能喝两瓶,然后就会呕吐),而且之前也很久没喝酒了,妻子的酒量可能比我还要好一些。C不停的和我碰杯,我一来因为团聚了,很高兴,二来因为他是她的领导,不好拒绝,也就很痛快的喝了。妻子则在一边极力劝阻,一边劝我别喝,一边劝他别灌我。当晚喝的是洋酒,我可能总共喝了有三四两左右吧,到后来就有些头晕了。C除了灌我以外,自己也喝了不少,他的酒量不错(妻子后来跟我说他很酒量极大)。
整个宴席期间,C笑眯眯的不停的和我说这说那,特别是说妻子放弃深圳的发展平台非常可惜,来广州重新开始颇为不划算等等。老实说,从相貌和谈吐言行上观察,当时我对这个人并不反感。当然,现在回想起他那张脸就让我恶心,愤怒,如果现在能够让我重新回到那晚,我会毫不犹豫的拿起餐刀捅死他。
吃完饭回去时我已经越来越头晕了,坐他们单位公车回到家楼下时已经快忍不住了,而在车上时C仍然笑眯眯的和我说这说那。下车后我吐了,但神智尚还清醒。C带着他们单位五六个同事往深圳走了。我边吐边听到妻子在和他打电话,说我吐了之类的。回到家就昏睡了。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妻子上午去新单位办了些手续,下午在家休息,晚上跟我说要和原单位同事去湛江玩。第三天(这天是周五),不顾大雨、不顾我的相劝,不顾我希望和她一起过周末的心情,她就这么不顾一切的奔回深圳,和C一起开心的去惠东游玩去了(就是上一节里所说的),在惠东玩了两天,然后回深圳在C给她开的酒店房间(一家很好的酒店的套房)里住了五天,这期间边在深圳办最后剩下的有关手续(其实也不多了),边和C一起厮混,直到周五才回到广州。
后来我们在摊牌后谈话,我问她这一周里她是不是感觉象是在谈恋爱,她点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