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大学生活对于我来说是很具启发性和引导性的。
在那里,我折服于知识海洋的博大,并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其实可以有无限个可能性。
在某一段时间,我竟是有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倾向。
和我一起到Z市读书的朋友有点惊讶于我长时间处于“零绯闻”的状态,担心我是不是因为有了什么心理问题而不敢发展一段关系。
老实说,那时候的我除了真心想为自己的前途作一番拼搏,确实也在逃避那些太过亲密的关系。
对亲密关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多不安全感,反正就是怕,就是不断告诫自己:目不斜视心不动,心不动则不同。
初次见她是在一个饭局。在这个故事,允许我给首长一个虚拟的名字吧,额,就叫她Carmen吧。
初次见Carmen是在一个饭局。
我这个人确实比较贫,用朋友的话来说就是“口花花”,也不怕生。所以那时候朋友或同学有什么饭局大多都愿意带我去的。
而对于我来说,诸如这种免费的午餐、免费的晚餐我也乐于接受。反正学生,也就是无产阶级嘛。
那天,我到饭店的时候有点晚了,一桌的人喝了点小酒已经开始开聊了。
简单的自我介绍以后,他们又接着刚才的话题,开始讲起那些带点颜色的小笑话。
我这个虽然比较贫,但有时贫也是得有分寸的。在这种有男有女又有陌生人的场合我是一般不参与这种话题的讨论的。
况且,我戴着细框眼镜,穿得中规中矩,一副无害的好学生模样,确实也不便露出面目狰狞状。
于是,我在自己的位置随着大伙笑着,偶尔默默记下一个小段子,以免以后会用得上。
这时,旁边的女人靠过来给我的杯子加了点水。我礼貌性的在桌面轻敲了两下以示感谢。
第一反应便是: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香啊。
她,便是Carmen。
以前一直以为她是有用香水的,熟悉了才知道她是偶尔才涂。后来因为我干脆就不用了,因为小的鼻子比较脆弱,偶尔会对一些气味不定期间歇性地过敏,领导说香水毕竟是化学品会刺激我可怜的鼻子,也就不用了。
也好,省得我要用Dior把她供着。买贵了心疼钱,买便宜了心疼她。
老实说,第一次见她,她穿什么衣服来着,我真的忘了。
后来她暴力逼供:“那时候,你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我可以向党和人民保证,那时候,我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一见钟情不是我的风格,也不是我所相信的事。
我无法想象自己在一面之下会对某一个特定的人产生感情,还以情人的姿态取悦她。若真真发生,我觉得这种感情对于我来说是不可靠的,对于我的爱人来说也是不可靠的。
当时,我接过她刚加满水的杯子,抿了一口,便问:“这位美女,怎么称呼啊?”
她直视我,眼里有些惊讶,大概是惊叹于这位小朋友语气里的轻佻。
“你可以叫我Carmen。”她答,话语中风平浪静。
我:“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她:“我XX城的人。”
她说出的是我家小城的名字,这答案倒令我眼前一亮,虽说我对自己家乡并不是包含深情的,但在这样的饭局遇见自家人,实在是一件让人振奋的事情。
这时,我才细细地看了她。她是一个一眼看上去便能下定义为“美女”的女人,披肩的长发,长长的睫毛,软软的声线,没一处都是温柔。
不过在那时候,这些对于我来说意义不大,我基本上还沉溺于她是我同乡这件事中,话自然也多起来。
那晚,我们从小城的十年城市规划一直聊到我的职业生涯规划。
偶尔,她还微笑着往我杯子里加点茶水。
她大我几年(关于确切年龄,首长交代了,不能说,隐私哈,隐私哈,隐私哈),那时候年纪轻轻的她已经是某移动通信运营商某部门副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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