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科又继续说,一般我玩儿很久才打得到这么多关,他打一次几十秒就解决了。师姐很崇拜的给我说,看不出来你这么能打!猫科接着说,我们班还有好多男生都叫他帮着打。师姐瞪大了化妆成牛铃般的巨目说,这么能干?猫科坚定的点点头说,特能干(她的重音落在了最后一个字上)。
师姐说一定要找一天让我“教她打飞机”。猫科满意的笑了,同校也笑而不语,师姐也满面桃花含笑,大家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只有我得到了无数句关于打飞机的赞扬,这不禁让我想到了一个常用的写作手法,以乐景衬哀情。
过了一会,师姐接了个电话就风情万种的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向猫科传送了一个飞吻,格外的凸显了一种上世纪的风情。我们又开始沉默的写作业,我抄诗词鉴赏,结果连抄了三首落第之愁的诗,抄得我把笔一扔抱怨起来,不就一次考试挂了至于么,别人范进还五十多岁的小学生呢。猫科抬头说,你这是典型的学而不思则罔。我说,求点化。
猫科说,考上了叫什么。我说,举人。猫科说,对了呗考不上就是不举之人,你不举了还能如此豁达?同校也很没情意的接话到,是啊从此打一次飞机都是一年半载的事了。我指着猫科说,你不要那么猥琐成不!猫科说,你以前以四十五度俯视你同桌我哪次揭发过你?我顶回去,gan你娘俯视个头!猫科回敬,都说日久了生情,你都快和我妈产生感情了吧。
我们都神闲气定的对瞪了良久,终于同校忍不住这优美的气氛说,要不我先撤?我说,你抄完了?同校看了看表,差不多嘛,抄了四个小时了。我说,但是我还有点。同校说,下午还要去羽毛球那边一次,于是他先走了。剩下我和猫科在自习间,我摆出一个自诩歪邪的笑容说,你不怕?
猫科头都没抬一下继续玩手机,怕什么?我说,只有我们两个了。猫科没动静,我接着渲染,我可以玩儿死你。猫科说,哦?来啊。我说,算了,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东西。猫科平静的说,你虽然有缚基之力也不要过了头,免得下次左手力道不对把鸡捏死了。我满头黑线的说,哪那么容易就断了……
猫科说,年轻人欠谨慎,没那个了就真成两蛋元勋了。我出手去捏她脸,她皱着眉毛躲开了。然后迅捷的把我眼镜扯了。我擦,顿时模糊了起来。但是我心里的第一个想法是,一个女孩从正面把你眼镜摘了,这意味着……你们懂的。
我压低声音说,小孩儿,知不知道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猫科说,现在我们有人物属性上的差别了,不仅仅是格斗系数的问题了。我顺手把右手搭她肩上,用力一扣,把她拉得靠我比较近说,给我。猫科估计是吓傻了,一脸惊悚的把手摊开,把眼镜给我了。我戴上眼镜开始继续抄作业,猫科以为我真生气了,按按手机,瞟我一眼,又埋下头一言不发的玩游戏。过了一会我站起来说,我去阅览室提本书来做读书笔记,猫科嗯了一声。
在我看来,图书馆的阅览室书架是个类似于隐藏关卡的好地方,是个出副标题事件的背景,因为书架高而大,你转到另一个书架时有可能就碰上一个知性的好姑娘,而知性的女人往往有一种别样的性感。可惜梦想难以照进现实,我转了几个弯就碰到一个老头两个初中生。
在我的私人意识里,图书馆的阅览室是一个容易失足摔进万丈红尘的地方,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在下一个书架后面是怎样的一个人,如果人品够好,碰到一个知书达礼的姑娘或者知性成熟的姐姐,都将是符合可持续发展观的。
当然像我当时那么没也是有可能的,碰到了两个正在聊一本菜谱的大妈一个点唾液以润书角翻之老学究,我饱怀失望的感情之际突然看到前面一个书架间隙有一抹浅粉,心念老天还是待我不薄,又念及虽酷暑难耐但美女可人,我便立马提了本看起来最有文化的<西方哲学史>,酝酿了下思路,转身顺移到前面那个书架。结果fυck up screw you sunk my cock kiss my dick(中文打不出来,就是那个心情,意会一下),那个居然是猫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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