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聪笑了笑，等着她提问。
郑娇玲直接道：“你和李初夏的情况我从侧面了解了些，但是我想直接听到你的想法，”她暗吸一口气，“当初如果没我怀孕那件事，你们会重新在一起吗？”
他认真道：“不是没有可能。”然后他问：“你昨晚出去也没带手机？”
“没带，”她说，“该我了。你是不是一边考虑同她复合，一边和我那什么？”
他看着她：“不是，是那之后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问，“你没看见我昨晚给你发的短信？”
“看见了。”郑娇玲迅速作答，思维还停留在他上一个答案里。停顿片刻，她才颇为艰难的提出下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一直在她心头盘桓许久，一直无法问出口，她略微放低了声音，也许为了让对方听得更叫清楚，一字一句说道：“你是不是，在知道孩子没了以后，有想过和我离婚？”
陈小聪明显一愣，两厢里皆是沉默。
他的身体稍稍前倾，双手交握，臂肘支在膝盖处，这样似乎过了很长时间，他才说：“有想过。”
郑娇玲看着他，点了点头：“该你问了，不如最后一个问题让我来帮你说。”她想了想，“要不你问我，先前那个孩子是你的种吗？”
陈小聪却说：“你昨晚怎么过的？”
郑娇玲没有回答，站起身来宣布：“我没有其他问题了，游戏结束。”
陈小聪说：“我还没听到答案。”
郑娇玲走进卧室，一边收拾行李厢一边说：“谁说过一定要回答了？其实你也可以拒绝回答。”不多时，她拖着行李箱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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