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决定不爱你(208)

时间:2016-08-05 23:38:48 

哪知道他竟然真的去解自己的衬衣扣子,我吓了一跳立即尖叫从旁边抓过一个抱枕朝着他扔了过去:“你走开!不许脱不许脱!”

他是哈哈大笑:“走开干什么啊?我晚上就睡在这里的,你把我踢下床啊?”

睡在这里?

我顿时又呆住了,“你要和我睡在一起?”

他居然理直气壮的回答:“当然了,我不和你睡在一起,你要我睡哪儿?”

我张大了嘴,和他睡在一起?

“不不不。”我慌的惊叫,把被子往身上包的更严了,“我才不要和你睡在一起。”

“那你要我睡哪儿?”

“外面那么多房间,你睡哪里不行?要不然?”我脑子嗡嗡乱响,“你一定要睡在这里也行,那你睡,我出去找地方睡。”我作势要起来,但想起自己的情形我又觉得尴尬,于是又往回缩了一下。

段玉珉看来是真的让我弄的有些无可奈何,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行行行,我不和你睡,我另外找地方睡总可以吧?但你总得把被子放下来,让我看看你身上其他地方摔没摔伤吧?”

他用力把被子往下一扯,我又是啊一声尖叫,扯着被子角不肯松手,结果我们两个人就在那扯来扯去,我气得朝着他喝道:“你怎么就会欺负我啊?”

我呜呜的哭了起来,段玉珉愣了一下,半天笑了。

他在我身边哄我:“乖,我不欺负你,不欺负你……,行了,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行不行?………”

他耐心的哄我,声音低了下来,凑在我的身边上越来越低声的在那诱哄我,我本来还有些恼火,可是现在被他哄的也没什么发作的勇气了,我涨红着脸听他在我耳边说话,他的声音很轻,说的又都是一些绵绵的情话,很温柔,我听的耳朵根子都给烧了起来。慢慢地,他也不说话了,他改低声絮叨为轻轻的吻我,他在吻我,吻我的脸颊,吻我的耳垂,我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热,就好象被一块烧红的炭火在烤一样,我浑身都在发烧。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把我推倒了,手也从被子下伸了进来正在那小心的抚摸着我,从我的腰往上,慢慢拭探着到了我的胸脯,我开始是有点胆怯,挡着他的手还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下,哪知道我的这点小动作不止没有让他退缩反而好象给了他一点暗示似的,他竟然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肆,最后他人也钻进了被子里,整个人都伏在了我身上。

我有点害怕,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默然的由着他。他便托着我的脸小心的亲我的眼皮,就好象被一点柳絮拂过一样,我痒的不住眨眼皮,他又顺着我的眼皮往下游走,吻我的鼻尖,嘴唇,然而就在他的舌尖轻触我,要挑开我的嘴唇往里深入时,我却好象突然间生起了一个很强烈的排斥心,我紧紧抿着嘴,就是不肯屈服他。

他吻了我好一会儿始终得不到想要的,最后我听他低声在恳求我,“我想要……,不要把嘴闭这么严,给我好吗?”

我心里怦怦直跳,而就在这一个迟疑之际,他已经得了松懈挑开了我的嘴唇,舌尖深入了进来。攻城掠地一般,得到了他想要的。

我的脑子又是嗡了一下,大脑此时好似一块被漂白了的白布,我无所适从,又好象是一条在激流中跌撞的小船,我茫然无措,只能由了他掌控我,他的唇是温柔的,吻细细碎碎,带着很多诱哄和甜蜜的味道,……

突然间我的脑子象是砰的一声,我心里戈登了一下,好象一块玻璃被重重击碎了,碎片四溅,而后慢慢的,一些图像又若隐或现游离着拼凑了回来。

我好象站在一个很豪华很高的大房子里,那房子装修的富丽堂皇,头顶的吊灯闪闪发亮,墙上挂着的壁画栩栩如生,房间里还充盈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象是香气,又象是家俱,皮草,或者装饰物散发出来的奇异原香味。

有人向我一步步逼近,他脸上带着一个很邪魅的微笑,走近我的身边他轻轻吹了口气,“小丫头,这门是有密码的,从外面进来可以,里面的人想要出去,没我的允许,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掉狼窝儿来啦!”

……

我心头一寒,眼睛猛的睁开了,怎么回事?

段玉珉正在那专注的吻我,他似乎还没感觉到我的变化,他的手在摸摸索索的解自己的衣服,但就在他的手往下移,扶住了我的腰时,我忽然间浑身一个激灵,用力把他一把推开了。

段玉珉吓了一跳,十分不解的看着我,我们面面相觑,都好象在仔细打量对方,半天我才惊疑地看着他,问:“你到底曾经对我做了什么?”

………………

早晨,我睁开眼睛,天果然已经亮了。

外面略有一点轻雾,从窗户往外看,有点朦朦胧胧的感觉。

我按了下头,往旁边看时间,原来还不到八点,我也真佩服我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竟然还能这样沉的睡过去,而且睡了很香的一觉。

床很大很宽,我躺在上面无拘无束的,这种舒服简直是二十多年来我从来没享受过的,伸个懒腰,我终于爬了起来。

段玉珉还没起床,他的卧室就在我房间对面,现在没开门,应该还没起床。我自己下了楼。

楼下,女工正在用吸尘器清扫房间,别墅正门开着,清新的空气透了进来,看见我,女工赶忙打招呼:“苏小姐早。”

她又殷勤的问我想不想要喝点什么,我真的挺不习惯这样被人关照,只好向她笑了笑,说:“我到外面走走,可以吗?”

她连连应允,“当然当然。”

我一个人在花园里转了一圈。这套别墅,有个挺好听的名字,叫卓园,整个房子很大,三幢**的小别墅象个品字形一样的各自为营,我有点想不明白,只是私家住宅,为什么要这么大,这么浪费,光是日常维护都需要不少人员来,而平时很多时候都没有人只是在那闲置着,这就是有钱人吗?有钱人就是这么任性。

围着房子的草坪上还种了一些树木,因为是清晨,小鸟落在树上叽叽喳喳的鸣叫,让人心情也非常好。

我在房子后面的草坪上站了一会儿,突然我看见一个灰色的小东西从我面前一跳一跳的跳了过去,开始我以为是田鼠,但是仔细一看我才惊讶了,竟然是松鼠?这里竟然还有松鼠?

我顿时喜出望外,松鼠?

马上我跑过去追那只松鼠,那只小松鼠一看见人影受了惊马上往前又跑,我便在后面紧追不舍,它跑的速度很快,棕灰色的身影倏地一下就钻进了一处灌木丛里,我追过去贴在地上看,但是松鼠已经无影无踪,我就纳了闷,后面是墙,这只松鼠跑哪去了?

我的脑子又开始糊涂,松鼠呢?看旁边有一棵树,我往上一看,这一看我大为高兴,果然,那只松鼠正坐在树枝上,两只前爪正抱在一起不住的舔着自己的小爪,我开心的叫它:“小松鼠,你快下来。”

我见旁边地上有一个木梯子,不假思索我立即就抓过那个梯子搭在了树上,但我刚刚爬上树,那梯子哗啦一下就倒了,我给悬在了半边树枝上,而那只小松鼠也受了惊,只见它呆站在原处不动,竟然和我大眼瞪小眼。

我小心的朝那只小松鼠挪,一边挪一边哄它:“别怕别怕,来,跟我过来。”我竟然天真的想把这只松鼠抓到,但就在的手要够到那只小松鼠时,突然间它往旁边一窜,敏捷的一下子逃到了另一根树杈上,接着几下腾移便轻轻松松的逃到了地面上,逃得踪迹全无,我一下傻了眼,再往下一看,我顿时吓得尖叫了一声,我是怎么爬上树来的?

我吓得想哭,天呐,我是怎么爬上来的?梯子呢?眼见梯子倒在了草坪上,我却被悬在了树枝上,树枝这么一晃,我顿时给吓得也浑身发了软。

屋子里的人听到声音跑了出来,有男有女,几个人都跑过来朝我叫:“苏小姐,苏小姐。”他们跑到树下急的叫我,“苏小姐你不要怕!”有人已经把梯子竖了起来,“你顺着梯子下来,不要怕。”可是我现在这时候已经吓的不敢动了,刚才上树的勇气还有,现在则是给吓的两腿发软,缩在那树杈上抱着树枝就是不敢动,任凭别人怎么劝我我也不动。

底下的人急得不停的叫:“苏小姐你不要急啊,你不要乱动,你就顺着梯子爬下来啊!”

忽然树杈一个抖动,我吓得顿时又一声尖叫,险些从树上掉下来,而就这时,树旁边的一扇窗子打开了,竟然是段玉珉,他拉开窗帘,这一看见是我,他也吓了一跳。

他大约是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浑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连睡衣都没穿,看我在树上晃晃悠悠他也跟着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听他叫我:“韶韶你别乱动,我马上就下来。”

很快他就从楼上也跑了下来,因为下来的匆忙,他睡衣扣子都没扣,敞着前襟裸着整个胸脯,跑到树下他朝我喊:“韶韶,你别怕,来,你往下跳,你跳,我来接着你。”

我已经吓得脑子都糊涂了,坐在树上我只是拼命摇头,不敢动也不敢往下跳。

段玉珉急得不行,他在树下耐心的哄我:“韶韶,你不要怕,你看我就在下面,你如果不想顺着梯子下来你就往下跳,放心,我保证你没事的,来来来,我接着你。”但是无论他怎么说,我还是不敢动,恐惧心起,我一下哭了起来,段玉珉在下面手足无措,他这时候也不敢上去强行把我拉下来,就怕吓着我,在树下转了两圈,忽然他叫道:“韶韶你看你看,你身后有一只松鼠呢,你看就在你身后。”

我本能的往后一扭脖子,而就在这时候我的手一松,就听见树枝劈啦一声脆响,我尖叫一声,从树枝上重重的跌了下来,而就在我从树枝上掉下来的那一刻,有一双手很结实的接住了我,我象是倒在了一个很软的床垫上一般,轰隆一声,我和他一起仰倒在了草坪上。

我听见段玉珉一声痛叫,反应过来我赶忙从他身上翻过来,其他人也都慌的来拉段玉珉。也不知道我是撞到了段玉珉哪儿,就看见他翻了个身,蜷缩着身子还倒在那里,手抱着肚子痛得好象挺不轻,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咬牙抱怨我:“大清早你跑树上干什么?”

我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是看见树上有一只小松?,很可爱,我想,我想……”

他无奈了下来,“你想捉松??你本事不小哩,松?会蹦你也会蹦吗?”

看我一脸傻乎乎的样子,他最后还是没忍心再责备下去。叹了口气,说我:“算了,以后记住了,如果你想要什么就和我说。喜欢松?不是?大不了我今天让人买上十只八只的吊笼子里给你玩,可拜托你不要总搞这种惊天动地的事儿行不行?”

我又是连声说对不起,问他伤在了哪儿,好在他爬起来咬了咬牙,倒也没再说什么。

吃完饭段玉珉让司机开车出来,他约了一位医生要带我过去就诊。车子驶出别墅,我想起什么事,问他:“你不是有朋友约你出去吃饭?要不然你去办你的事?……”因为早晨吃饭的时候,我听见他接电话,好象是朋友约他中午出来,他只是含含糊糊的敷衍了对方,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段玉珉仍然不以为然的在那摆弄手机。“没事儿,肯打电话约我出来的这些人。一般都是平时没什么事混吃混喝的,真正有事找我的,一般就直接来找我,直奔主题了。”说着这些话,他又有些自嘲,“我这样的人,如果不是老子给了我点名头,别人认得我是谁?”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你不是还有一间公司?”

他这才又说道:“是,我是有间公司,我也想好好经营,可是老爷子一声令下,我的公司得不到资金运作,到头来费尽心血还不是竹篮打水?老爷子的心思很深,一方面要我做他的乖巧儿子顺民一个,另一方面呢,又要我在外面表现的不是池中物一般,但是同时他还要恩威并施,意思告诉我,他不给我的,我就别想越权去要,明白吗?”

我听的不太明白,只好向他笑了笑。

段玉珉又伸手,拍下我的手:“其实我倒还真是怀念你从前,你从前总是损我奚落我,象个小小的刺猬一般。现在你很温柔,而且还有点怕我,其实你不必要这样的。”

我只好又向他笑了笑,他于是把我的手握紧在手里,不再多说了。

车子到了约定的医院,那间医院并不大,象是私立医院,但是环境很好,门口还种了很多竹子,有一面假山喷水池,外表看真不象间医院,反倒象间度假别墅。段玉珉早已经约定了一位医生,医生姓金,是韩国人,但是中国话说得还可以的,和我沟通不成问题,似乎是早在等我们,看见段玉珉非常礼貌的叫他:“段先生好。”

这位金医生很和蔼,很耐心仔细的询问我一些问题,还让我做了些测验,在他面前摆了一些练习题,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勾划题,我定了定神,好不容易把一些题目区分了出来,金先生在看答案的时候,段玉珉问他:“怎么样?”

金先生倒是很乐观,他告诉我们:“苏小姐看起来是典型的忧郁症,不过好在她现在情况还不是太糟糕,只是……”他也有点疑惑的看着我:“你的记忆力好象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你的记忆断断续续,如你所说,清醒的时候你能记住很多事,但不清醒的时候,你甚至连自己父母的名字,家庭住址都记不住,你好象思想里很排斥一部分东西,你能告诉我,你潜意识里非常害怕什么事情吗?”

我一时又语塞了,我知道我的确是害怕一些事情的,其实我并不是完全的失忆,我只是思想非常非常的混乱,每当我要想某一件事时,我的脑子就好象刻意的在提醒我,打住,不要再想,跳过去一样,我心里有些恐惧,但是我真的恐惧什么呢?我又形容不上来。

段玉珉忽然和我说:“韶韶,你先出去静一会儿,我和金医生聊聊,好吗?”

我点点头,退出了医生办公室。

医院很安静,虽然有不少的科室,但是却好象没有太多的病人过来,我一个人在大厅里转了一圈,知道段玉珉安排的人在隔我不远处,所以我也挺放心,大厅一角有个书报夹,我过去随便拿了一本医用刊物在那翻阅,无意抬头看见一个人影。

那人影很是熟悉。

“陈老师?”我立即跑了过去,那人闻声回头,一看见我也有点意外:“春韶?”

我又惊又喜,“陈老师,真的是你?”

我记得这个人了,这位老先生姓陈,是故宫美院的一位画师,曾经?曾经?我脑子又有点糊涂了,我是在哪里见过他的呢?我好象和他还曾经一起共事过,可是我们在哪里共事过的呢?我一下子脑子又卡了壳,想不太起来了。

这位老画师看见我也是挺惊喜:“春韶?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回老家了吗?”

我回答道:“是,是回去了一段时间,刚刚才回来,陈老师,您最近可好?”

他和蔼的说道:“还是老样子,上次给周先生做完那份活儿之后,回了画院没什么其他的事,就是天天教学生上上课,写写生什么的。对了,周先生的那间会所过几天开业,他请了我过去,请你没有?”

“周先生?”我脑子又开始犯迷糊,“哪个周先生?”

“春韶?就是周子驰先生啊!他当时请我去给他的会所画画,那些日子你给我做助手,他一直夸你人很机灵,非常认真有天份,就是他的一间会所要开业啊!”

我这才啊了一声,想起了周子驰这个名字。

陈画师又和我客套了几句,我正试探着还想问他一些多的事,正这时段玉珉的一个保镖跟了上来,似乎是非常戒备,那保镖很礼貌的分开了我和陈画师,好在陈画师也是有事没有多呆,和我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我的脑子还在转悠刚才和陈画师的对话,我曾经给他做过助手?好象是,我的确还曾经给一间会所做过设计,那么……段玉珉出来了,他手里还拿着刚才我在金医生那里做的一些试题,看见我象是冥思苦想的样子,问我:“怎么了?”

我把刚才遇到陈画师的事告诉了他,他听了只是思忖,半晌才说我:“回去吧,也快到中午了,饿不饿?”

我问他:“我曾经给周先生的会所工作过吗?我记得我是学设计的,我曾经在一间建筑设计院工作,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认识的周先生?”

段玉珉象是还在想什么事,上车后他吩咐司机去一个地址,告诉我:“你饿不饿?我知道有个地方做的翻水鱼很好吃,带你过去尝尝。”

可我没想到他竟然带我去的就是周子驰的那间会所。

其实车子一驶进那条通道我就想起了什么事,我问段玉珉:“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

他反而挺豁达又温和的说我:“你不是一直想问吗?心里要是想问什么事,那就干脆点的来探寻一下,憋在心里只会让自己越来越闷,是,韶韶,你以前是在一个建筑设计院工作过,也的确给周子驰这间会所做过一段时间的设计师,仅此而已。我觉得这些事无足轻重,所以我就没和你提。”

他带我下车,我站在停车场里仰脸看这间会所。

这间会所面积不小,四层建筑,相比起周围古板单一的城市建筑,这间会所当然的十分豪华富丽,我的记忆又好象匍的一声,就象是站在一扇金色的琉璃大门前,推开门就可以看见很多从前的旧事似的。段玉珉带我进去,里面已经小步跑过来几名服务人员,看见他都十分礼貌,“段先生好。”

段玉珉和主管说了几句话,那主管立即回道:“周先生在,他就在二楼。”

我跟着段玉珉上了二楼,一进二楼,我更觉得有些熟悉,二层的整层设计又和一层不一样,如果说一层更侧重于现代奢华,那二层就有些古朴中式,整层中有一个长长的回廊,两边有不少的包间,每一个包间的门面都是紫得发赤的紫檀门面,空的大厅里也有一架很大的十二扇紫檀屏风,上面描画的却是红楼梦里的金陵十二钗,而二层的墙面上,都是各色手绘的仕女图或者行云流水图,每一面墙壁看起来都栩栩如生,灿然生辉。我迟疑了一下,段玉珉就问我:“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还没回答什么,长廊尽头就有人走了过来,人影由远到近,走到近来,我终于看清了这个人。

这个人个子挺高,五官生得也挺好,是很健硕的一个人。迎着我们走过来时,他一直在看着我,那眼神十分高深莫测,我心里戈登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立即一句话脱口而出:“周先生?”

段玉珉看了我一眼,轻轻咳嗽了一声。

真是周子驰。

周子驰看着我,慢慢嘴角也弯了起来,“韶韶?”

他和我双目相对,那种神情和弯弯的笑意,就好象嘴里含着一块糖似的,我心里又是怦怦直跳,感觉手心都在微微渗汗,说不上来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再看一眼段玉珉,段玉珉脸色也挺古怪的,既看不出是高兴,也看不出是不快,听周子驰这样叫我,他抱着胳膊,微微仰起脸,说道:“周哥,不请自来,不知道打不打扰你?”

周子驰又是笑了笑,说道:“你能来我当然很高兴,特别是你还带着韶韶过来,怎么样?最近好不好?”

他们两人应该是非常好的朋友关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这边听来总感觉他们象是有点什么别别扭扭的东西隔在中间一样,好在周子驰也没和段玉珉客套几句,言归正传马上把段玉珉和我拉到了一间小的包间,然后吩咐主管倒茶进来,他又问我:“韶韶想吃什么?”

我一直在看周子驰,听他这么一说,我怔了怔,段玉珉已经抢过了话头,说:“她这几天不好,正吃药,刚才还想着让你家师傅给做翻水鱼,不过想起一件事,她不能吃辛辣的东西,生冷的也不行。”

周子驰看我一眼,“病了吗?”他问我。

我还没回答,段玉珉又说了话:“也不算病,就是情绪不太好。调养着呢!”

周子驰这才说道:“怎么我问她,你全部都代为回答了?什么时候你成了代言人了?”

段玉珉说道:“当然要回答了,做人男朋友哪能不了解自己女朋友的情况?”

周子驰呵一声笑,“听听啊,你什么时候也变的二十四孝了?从前没见过你对女人这么上心过啊?”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问我:“还好吧?”

我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之只有一个乱字,想了下,我问他:“周先生,我以前给您的这间会所做过设计?是这样吗?”贞女圣血。

周子驰看了一眼段玉珉,又象是笑了,“是。”

“那,”我突然又问他:“我和你认识的时间长,还是和段玉珉认识的时间长?”

段玉珉又是咳嗽了一声,听他问周子驰:“你这里有什么酒?我好久没喝酒了,难得我老爹老娘不在身边管着我,很想喝点酒,舍不舍得把你私藏的酒拿出来分享一下?”

周子驰不紧不慢地说道:“要是从前,你如果说要喝酒,我当然可以陪你,但现在不敢了,我不和半残废的人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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