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摇头:“真是,没外人就咱俩人,整的跟文化报告似的,不是你夸我就是我夸你,夸来夸去,两个厚脸皮在这坐着大吹大捧,丢人!”
我们这次都哈哈大笑。
一晚上我心情都很好,回来的时候看着窗外的景色,我轻轻随着车里的音乐哼着歌,周子驰伸过手,又把我的手握在手心里,这一刻,我是百感交集的,虽然我生了一场很大的病,我魂不守舍,精神错乱,但其实清醒的时候我很明白,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了他对我的感情,我其实是很痛苦的,虽然表面装的若无其事,其实我内心狼籍一片,我知道我自己痛的什么,也明白自己强颜欢笑,却是在伪装什么,这时候我有两个选择,一,用力的甩开所有人,把自己躲起来哭,二,我迅速的再接受一份感情,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可是我接受谁?接受他吗?
不,我不会接受,我知道我欠着这个男人的,但是欠归欠,情归情,我不会因为亏欠他,就这样把自己轻易的再交给他,在爱情上我已经伤痕累累,这时候我再不会轻易的付出自己的感情。
车子驶到了医院,我下了车,告诉周子驰:“我上去了,你好好休息,晚安。”
他也挺温和:“放心吧,我今晚很开心,你也好好休息,要是做梦的话,记得梦里要梦见我啊!”
他看着我上楼这才让司机发动了车子。
回到了病房,护士正好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支温度计,“量**温吧,苏小姐。”
“不用,我不发烧。”打量了下病房,我好象闻到一点特别的气息,“护士小姐,我走后谁来过?”
护士啊了一声,马上回答我:“没人来啊!苏小姐。”
我看着她,笑了笑我说道:“没事了,好吧,我量个体温。”
等护士出去了,我这才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住院前我没拿手机,但是住院后周子驰怕联系我不方便,叫人送了我个手机给我,我拿出来拨号码。
在最无助的时候我记住的号码,好象刻在了我的脑海里似的,现在,就算我想忘,也忘不了的。当我决定不爱你:.
电话很快拨通了,段玉珉并没有没接电话,电话接通后,他也没马上的叫人,只是在听,没说话。
我说道:“是我。”
他终于回话:“我知道。”
“我们见个面吧。”我清清楚楚的说道:“我的一举一动你都清楚,包括今天晚上我去干什么了,去见的谁,你都知道,对不对?”
他还是没说话。
“没必要再这样做了。”我告诉他:“我们也该有个了结的时候了,这次之后,我希望我们清清楚楚的了断,以后互不干涉。”
他那边等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好。”
我和段玉珉终于坐了下来。
我打电话给他,他让司机把我接回卓园,我也提前告诉了周子驰。我要和段玉珉谈谈,周子驰那边没做评论,只是说道:“我知道了,要我陪你吗?”
“不用。”我清醒的告诉他:“放心,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我不会有事的。”
他恩了一声,我知道他仍然是安排了司机远远的跟着我,段玉珉派人来接我,我上了车。
再回卓园,离开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车子驶进来。女工匆匆跑出来迎上我,“苏小姐,你回来了。”
“段先生呢?”
“段先生在,他正在等你。”
我一进屋。段玉珉就从楼上下来了,他并没有穿正装,穿的是一身从前的休闲装,也不知是我看花了眼或是其他的错觉,我感觉他略微瘦了些,脸孔也没从前那种健康的小麦色。那一刹那我想,他多少也会有点难过吧,我不好受,他应该也有点不好受,毕竟,我自嘲的想,养只小猫小狗还有点感情。我是一个大活人,守在他身边陪他睡了这么久。他怎么着也对我有点情分吧?
他走过来,眼睛停留在我的脸上:“好点了没有?”
我客气的回道:“挺好的,比住院前还胖了三斤。”
他有点尴尬,和我进了另一个房间,女工端进来茶点,还有我喜欢的冰镇菠萝汁,段玉珉吩咐女工:“换一杯,太凉了。”
女工赶忙问我:“苏小姐想要喝什么?”
“不用那么麻烦。”我和她和颜悦色的说道:“我坐坐就走,麻烦你给我倒杯温水就行了。”
女工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段玉珉,段玉珉示意她照办。
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了我和段玉珉两个人了。
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多月,他走前去香港时还是三伏天,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温度降的很快,现在屋子里已经不需要开空调,风吹过来也都是自然风,这样也挺好,我也期望在一个自然的状态下和他谈话。
他本来想吸烟,但是手拿了香烟,想了下又放了回去,我赶忙说道:“你要是想吸就吸吧,没关系。”
他苦笑:“你和我这么客气。”
我看的出来他也是竭力平静着情绪和我在谈话,不愧是出身良好,什么时候也都没有歇斯底里,这一个月他也没象电视剧里所演的那样,俗套的给我送花啊,表白啊,恳求啊,做那些事,他能这么理智,我非常欣赏。
我说道:“我今天回来,有两件事,一是我放在这里有些东西我想拿走,二呢,我谈下我们两个人的事。”
段玉珉手轻扶着自己的额头,听我的话,一言未发。
我继续说道:“你父亲的助理,韩先生已经把话说得挺明白的了,他说你以前的感情事,善后事宜都是由他来处理的,放心,我不会胡搅蛮缠,也不用他来处理,我们两个开门见山吧。”
他似是很无奈,也很无助,半晌问我:“一定要这样吗?”
我点点头,“你知道的,我们两个的事你都知道,不用我再多说了。我要分手,段公子你是明白人,也是一个有身分的人,相信你不会为难我,我同意分手,但是我要一点补偿。”
他不作声。
“我要一套房子。还要五十万。”没等他说话,我又略有些讥讽地说道:“我觉得我要的并不过分,你们段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五十万不过是你们请客的一顿饭钱而已,至于房子,据我所知,你段公子从前和女人分手的时候,送房子也不是没有过,所以我要房子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他终于抬起头,向我笑了笑,“完了?”
“是,就这些。”
“就要这些?”
我无所谓地说道:“我不值太多,也不想狮子大开口。如果你段公子觉得我要求的过分,那你想给我什么?”
空气里一下沉寂了下来。
我和他都不说话了。
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我:“一定要分手吗?”
“是。”
他苦笑:“因为我父亲,还是因为?我对你做的事?”
“都有吧!”我抬起头,冷静的说道:“我不能接受这些事,还是分手吧。”
“我不同意。”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同意分手。”
“这不是你同不同意的事,是必须的事。”
“这世界上没必须的事。”
我看着他。
他说道:“韶韶,我承认我做错了,可是我只有一个目的,我不想你离开我,你怪我,我无话可说,但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们两个一个机会,不要分手,好吗?”贞他长巴。
我没想到他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他的声音软了下来,似乎是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很吃力,也很无力:“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改,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改,你要房子我可以给你,钱也不是问题,哪怕你要卓园,没关系,都可以给你,只是我,……我不能失去你。”
我没去看他,眼泪掉了出来。
我相信他对我是有爱的,只有爱才让一个最高傲的人低声下气,只有爱才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其实也是爱他的,但是我不是不知廉耻,段启智没有亲自出马,他让助理来逼我和他儿子分手,我如果再不知分寸,等着段启智亲自出手,那可能事态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住的了。
很多时候我们说,无奈,无奈,什么是无奈,其实这就是无奈。
我深吸了口气,说道:“这也不是机会不机会的事,我就算可以原谅你,我也没法原谅你父亲,你别说你可以为了我和家里闹翻,别做这样的傻事,段玉珉,女人对你来说要多少有多少,但是父母只有一个,你如果真是聪明人,这时候别和父亲拗劲。”
“我不认为我父亲做的是对的。”他苦笑:“虽然我父亲是为了我,但是我并不觉得他这样做是对的,我也不想因为他的原因和你分手,韶韶,我也不希望你因为外力而离开我。”
“你这又是何苦?”我反问他:“有必要吗?你段公子从前也不是没交过女朋友?花花世界,鸳鸯蝴蝶,你挂名的女朋友有二十三个,我不是你第一个,想必也不是最后一个,分手不过是一段感情的结束而已,你又何必说得这样情深意重?我相信在我之前,一定有比我更优秀更好的女人陪过你,如果你真的是一个长情的人,又怎么会最后还和她们分手呢?”
他又不说话了,过得一会儿才说道:“是,你说的对,你不是我第一个女人。但却是我最爱的一个。”
我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转过脸,我没去看他。
“你是改变我和影响我最多的一个女人,”他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你也许不信,和你在一起这段日子,是……,是我这辈子里,时到今日,过得最有人味儿的一点日子。……你不信对不对?你觉得我这样一个人,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我这样的人,什么也不缺是不是?”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是你错了,我物质是富有的,但是我最缺的一样东西,除了你没别人能给我。”
突然间,他也掉了泪,我虽然没正眼的去看他,但是我感觉的到,他的确是掉泪了,也许是也不想在我面前这样失态,他也想掩饰,所以左顾右盼,但是忍了又忍,他还是没忍的住自己的情绪。
“韶韶。”他叫我,“我爱你,请你……请你看在我们也相处了一段时间的情分上,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我一时间难过的心都揪成一团麻绳,妈的,谁说分手不过是一个痛,一个快?胡说八道的事,现在对我们两个人来说,提这件事简直就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事,他妈的谁发明的爱情啊?这爱情到底是个什么玩艺?这怎么好端端的人,为什么要有爱?为什么要用这种东西来折磨两个人。
我坐在那里一直在流泪。段玉珉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一直在吸烟,一支接着一支的吸,以至于眼前的烟灰缸里都是他吸剩的半截烟头,也不知道最后我们坐了多久,我终于说道:“我一定要分手。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我站了起来,“房子和钱你看着办吧,爱给不给,这东西不是我对我们分手要的补偿,其实你对我很好,你不欠我什么,我要这些,是因为你父亲对我做过的事,我需要补偿,别逼我,你们段家也是有名望的人,如果传扬出去,知道你们段氏集团的总裁曾经这样逼迫一个弱女子,而你,又曾经是一个**犯,那你说外界会怎么说怎么看你们段家?你总得找点补偿来堵住我的嘴吧?”
说这话时我也挺瞧不起自己的,我知道这番话说得,就跟一个无耻无赖的出来卖的女人没什么分别,我也不屑我自己的,我一直都觉得感情这回事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但现在我却这样不要脸皮的和他在谈条件?
是,我是这么说了,我知道现在话说得越难听对我和他就越解脱的快,我希望他厌弃我,只有他厌弃了我,我们的关系才能快刀斩乱麻的结束。
段玉珉没说话,他就沉默的坐在那里,良久良久,他才把身子仰在了座椅上。
我把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提着东西下楼,女工有点不安的看着我,傅斌也迎上了我,他看了看书房那边,可能是也有点同情自己的主子,他善意的劝我:“苏小姐,你别怪着段先生,和你说实话,你生病住院的这一个月,段先生没一天好过的,他没过去看你不是他不想去,是他怕再引的你不高兴,让你情绪激动了,医生说你需要静心。……”
我打断他:“我知道,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我没怪他。”
我提着东西往外走,刚走到正屋门口,身后房间的门又开了,段玉珉出来了。
我回过头看他,这一看他,我心里戈登一下,跟个刀子戳了一刀一样,搅的我难过的无法形容。
他眼圈发红,象一个熬战了一夜的赌徒,满眼都是充血的红血丝,他看我,最后问我:“你能不能不要走?”
有眼泪掉下来,他挡在我的面前,几乎是在恳求我:“……,韶韶,我们能不能好好点儿?一定要这样吗?一定要这样吗?我怎么样你都不肯原谅我吗?一定要这样吗?”
我说道:“不能。”看他的手抓在我的胳膊上,我气极了去推他,“你放手,别逼我发脾气,段玉珉,拜托你给我们两个留点面子,别弄到最后我对你一点可以回忆的好印象都没有!”
我把他用力一推,大步就往外走,段玉珉叫我:“韶韶,韶韶……”他是想追上来的,但是最终他还是惧了,也许是顾及了他的身分,也许是怕我会再尖锐的对他,最后他终于放弃了,我快步的出了正门,铁门在我后面终于又再度合上,周子驰的司机开着车子缓缓驶了过来,我咬了咬牙,上了车。
车子最后离开时,我还是没忍住的回头,回头再看他,我看见他还停留在原地,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可是我知道我是真的伤了他,无论我和他发生过什么事,至少,我相信他曾经是爱过我的,而我现在,就是用这爱,把他狠狠的伤到了。
悲剧的小言书曾经告诉过我们,要想伤害一个人,最好的利器就是用爱来伤一个人,你用这个利器来伤他,他甚至都没有回敬你的勇气,这种伤害会彻底改变一个人,也许,让他一辈子都没法振作的起来。……
………………
………………
我和段玉珉终于是分了手,分手之后,那位韩助理又找了我,还是象上一次那么彬彬有礼,“苏小姐,你要的东西已经给你办好了。”他笑容可掬,“苏小姐真是明白事理的人。”
我也不无讽刺的回敬他:“是,和您这样的人打交道,不明白事理也不行。”
他把一套房子的产权合同给我,“这是你要的房子,手续已经办好,位置呢,想必你也会满意,这是。”他把一张支票给我,我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却不是我要的。听他说道:“小段先生的意思要多给你些,希望你会满意吧。”
我把东西接了过来,问他:“你是不是还需要我签个合同什么的?既然段家给了我封口费,我就得签个协议吧?保证我在公开场合不胡说八道,是这样吗?”
他一下笑了,“苏小姐真是聪明,既然苏小姐都明白,那咱就不用那么虚套了,苏小姐明白就好,毕竟呢,公开的场合多说一些于自己没利的话,既不能给自己带来好处,也不能伤到别人,所以,苏小姐明白就好。”
真是礼貌有加啊,我心中冷笑,这就好比一个厨师,想要杀一样动物做成食材,但是在杀这个动物之前,他却还能十分风度的举着刀子,对这个动物很客气的询问,“请问,你是希望我把你清蒸了还是红烧了?”
这一个秋天,真的不是一个很充满诗情画意的秋天。
我站在圆明园外面的银叶大道,眯眼看头顶那一片飘簌落下的银杏树叶。
北京最美的季节,当然是秋天了,秋天的北京有着一年里最湛蓝的天空,透亮的云彩,灿烂的阳光,还有漂亮的满目金黄的银杏树,虽然看银杏的最出名地点是钓鱼台外的银杏大道,但是我还是喜欢来圆明园这边看银杏树。
圆明园有一条很长的银杏大道,与它的夏日荷花齐名的美,走在漫漫的银杏树下,不止可以看到历史的沧桑还可以看到古老皇林园林外面的风流潇洒,我一个人慢慢的顺着圆明园的外墙走着,风吹过来,银杏树叶沙沙的落下,空气清新,满眼的金黄美的让人窒息。
走了一会儿,我感觉到累,于是在街边的一条椅子上坐了下来。
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我没有回老家,也没有告诉我父母我和段玉珉分手的事,每一个在外漂泊的子女都有新闻联播的品质,报喜不报忧,所以我隐瞒了我的这些事,只告诉我父母我现在很好。出院之后,我在北京落脚了下来,现在我反而心境非常的好,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周子驰给我找了个保姆陪着我,我坚持给保姆支付工资,他也没勉强我,有时候他也会找我出来吃顿饭,打个电话聊聊天,我有点奇怪他,平常他经常的出差,天南海北四处乱飞,有时候甚至上午在欧洲,下午却折去香港了,难得他能安稳的呆在一个城市一个月的,现在他却一反常态,在北京呆了很长时间。
手机响了,我拿出来看,果然是周子驰的电话。
他问我:“你在哪里?”
“我在圆明园外面。”
“在那里干什么?”
“看银杏树。”
他那边呵的笑了一声,“还蛮有诗意的。我可以过去接你吗?”
他说话也这么客气,我只好笑道:“你如果愿意请我吃饭的话,我也乐得蹭饭。”
很快,他就赶了过来。
坐在我身边,他问我:“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也不叫保姆陪着你。”
“放心,我没事的,”我说道:“我最近头脑清醒了很多,而且北京这么安全,只要你一个求助,保证会有人来帮助到你,也没有人贩子来拐卖我,所以放心,我一定是很安全的。”
“你能分的清东西南北吗?”
“你怎么可以把我说得这么不堪?”我故意装的有些不满,“我有这么糊涂吗?”
他又是呵的笑,“你最近在干什么呢?我有时候打电话给你,你总说在忙,到底忙什么?”
我呵了一口气,说道:“在忙着吃!”
“吃?”
“是啊。”我说道:“我在学厨艺,想着人这一辈子,其实什么最大,就是吃最大,于是我就去报了个厨艺班学做菜,虽然我并不想做什么名震一方的大厨,但是为着我这张贫嘴,我也总得学好一手厨艺,将来才不辜负了我这张嘴。咦你知道吗?”我兴致也来了,“当年上海有个叫沈京似的人,他原来很有钱,但是他什么技术也没有,就会吃,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卖房子卖地也要吃,什么好吃的稀罕东西他都吃了,最后把家产都吃光了,上海解放之后他没有工作,出去找工作,别人问他,你会干什么?他说,什么也不会,就会吃,呸,有人就说他,谁不会吃啊?后来有人把这件事反映给了陈毅市长,问这个人光会吃,能给他安排个什么工作啊?”
周子驰哈哈一笑:“还有这号事儿啊?”
我说道:“是啊,后来陈市长都乐了,说,吃了一辈子,散尽家财的吃,这也真够不容易了。就给他安排了个工作,去国际饭店专门负责品菜,你知道吗?上海国际饭店的菜一直质量很高,就和这位沈京似老先生的贡献是绝对分不开的,后来这位沈京似先生还主持编写了一本书,非常非常的出名,就是讲中国的菜系的,虽然他不同意把自己的名字印在书里,可是他却是地道的烹调界的名宿,为很多人赞赏。”
“你有偶像了?”
我赞道:“我虽然不可能象沈老先生这样,但是做一个地道的吃家,这点心愿我还是要满足的,你没看我最近都吃胖了?”
他也眯眼,故意眼上眼下看着我,“好象是胖了,应该过了一百斤了,照现在这个腰,一百零一斤是不成问题,不过肯定没有一百零五斤。”
我不得不摇头:“我说大哥,你可真是在女人堆里打滚,眼睛毒的炉火纯青啊,我的确过了一百斤,一百零三斤了。”
我们两个都笑了。
因为有这个大哥偶尔的陪伴,还有我的表妹文文有时间也过来找我,我这段时间过得并不沉闷,周子驰带我去吃饭,看陶艺,看茶道,我们还去地坛公园的蜡像馆看蜡像,看到一些名人的蜡像,他和我打趣,“百年之后,如果能有幸变成一尊蜡像杵在这里,倒也不枉在世为人一场。”转而他又哈哈大笑,“不过我这种人,坏事做了这么多,说不定哪天阳寿还没过完呢就得拉出去枪毙了,还指望青史留名?留个完尸就不错了。”
我气得不得不骂他:“你怎么这么乌鸦嘴啊?”
我并没有再见过段玉珉。
不得不承认,我们两个的分手,其实也没有拖泥带水,段玉珉不愧也是个风流地道的花花公子,他没有再象一些电视剧那样,再苦苦的过来追求我,谢天谢地,痛归痛,但好歹我们两个最后都还保留了点尊严,没有让两个人都太难堪。
我知道在分手这件事上,我做得是挺不仁义的,就算段玉珉真的给我吃了一些药让我受了伤,但我也应该原谅他,他罪不致死,就算他父亲也伤害了我,可我不应该把这番子错推到他的身上,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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