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啊!”他刮我的鼻子,“那我现在就努力忍着,到时候好好享受你。”
我吃的笑了。
抱了一会儿,他又意犹未尽的叹道:“算了,我还是去另一个房间睡吧,这我的定力还是不行啊,要是再这么抱下去,指不定我就真的火山爆发了。”
他起来穿好衣服,又给我盖好被子,“你先睡一会儿,一会儿晚饭时我再来叫你。”
“恩。”
他小心的带上门出去了,我依稀听见他下楼梯的脚步,还有文文轻快叫他的声音:“姐夫。”段玉珉含含糊糊和她应了一声。
早晨起来我看外面,下雪了,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小雪,果然是下了点雪,不过不太大,连院子里的草皮都没有完全盖住。我换了衣服下楼,段玉珉昨晚是在楼下客房睡的,小心推门,他还埋在被子里睡的正香,我过去吻他脸一下,“亲爱的起床了。”
他迷迷糊糊的应我,却是手一伸就势把我就搂在了身上面:“今天不早朝,公司也放了假,让我再眯一会儿。”
“今天是小年呢,也是祭灶节。”我提醒他。
他这才睁开眼睛,“这么快?”象想起什么事,他恍然惊觉,“妈呀,我今年三十了啊,三十了啊!”
“可不是呢。”我嗔怪他,“你都三十了耶,三十而立呢。”
他乐:“想起一件事,我是七零后,你正好八零年出生,那你是八零后,咱俩,两个年代啊!”
“可不是!”我骄傲的说道:“我是正宗八零后,大叔你是七零后,咱俩差的就是两个年代,我叫你一声大叔吧也一点也不冤。”
我拉他起床,“快点起来快点起来,我今天想让你陪我出去转转,老公起来老公起来。”他这才无奈了起来,一掀被子,索性把自己光溜溜的呈现在我面前,吓得我惊呼,“你怎么睡觉也不穿一条『内』裤?”
他反而得意洋洋,“穿什么『内』裤,就秀给你看,你看你看,反应多灵敏?你一说三十而立,它马上就立了。”
果然,它的宝贝雄纠纠气昂昂的伫立在那里,就跟插了一杆旗杆似的理直气壮,我看得又是不好意思,赶紧给他又把被子盖上了。
看着外面那一点点薄薄的雪粒子,他也不满的叫了起来,“这也叫下雪?北京今天冬天怎么就这么点雪?这点雪也叫雪?简直就跟庆丰包子铺撒了半袋子面粉一样!”
(作者题外话:其实,十年前庆丰包子铺根本没那么出名,就是一国营包子店,哈)
我们一起下楼,文文正和女工在厨房里忙活,她端了一碗汤圆出来,看见我马上叫:“姐姐,姐夫,咦,姐姐,你身上这件衣服好漂亮啊。”
其实不过就是一件普通的棉麻套头印花家居服,我贪穿着舒服而已,文文又讨好的和我介绍:“姐姐,我自己做了点汤圆,是用的玫瑰花酱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
“玫瑰花酱?”贞亚丸圾。
“是啊,就是云南的食用玫瑰花做的,云南有玫瑰花糕非常好吃,我试着用那种玫瑰花酱做了些汤圆,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段玉珉尝了一口,“味道挺好啊,你个小丫头想不到还有这手。”
我也挺满意,虽说原来文文是有些任性,但是毕竟她是我的亲表妹,姐妹之间哪有这么多仇怨,我只当她是年轻贪玩,是以她说过的什么话我也不往心里去,那碗汤圆味道不错,我吃了满满一碗,连女工早晨做的其他早点都没有多吃的下去。段玉珉看我胃口好,他也高兴,“文文,我看你姐姐有你照顾确实不错,以后你没事就多来陪陪你姐姐吧。”
“真的吗?”文文顿时高兴起来,“谢谢姐夫。”
“不过。”段玉珉却又想了下,“快过年了,你还是应该回家过年,我叫秘书订了机票,你就回家陪陪父母吧。”
文文又是啊了一声,好似十分失落,看看我,我没说什么,她只好怏怏地应承了下,自己低头吃饭。
吃完饭,段玉珉带我去了香山东麓的碧云寺,碧云寺其实并不大,也没有多少名气,如果不是因为沾着和香山紧挨,可能很多人不会专程来看这个寺院,也许是因为我怀孕了,段玉珉对我这个孩子也充满了期望,他竟然非常执意的提出想来求个签,希望我们母子平安。
我也很虔诚,从来没有这样的虔诚过,女人只有自己做了母亲才会有那种骨肉贴心的感觉,虽然孩子还没有胎动,也许现在也只有一片小饼干那么大,但是我已经能感觉到孩子在我身体里存在的那种活跃感,他已经有了心跳,会的呼吸了,想想自己身体里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健康的成长,他依附着我,需要着我,也和我密切相关,是我的全部希望,这时我的心里便是百般滋味,既有甜蜜也有心酸,我也默默的祈祷,希望上天保佑我的孩子,一切平安。
求了一支签,我看不懂是什么,段玉珉请了人解释,对方告诉他,签面很好,如果是为孩子求的平安签,那这个孩子非常好,他出身富贵,日后显赫,注定不会是一个非凡的孩子。段玉珉顿时高兴起来,回来的时候他还十分开心,“我儿子将来一定不会是平凡之人,他必定能出人头地,他是段家兴盛的希望,他一定能光宗耀祖。”
我不清楚孩子是男是女,本来想逗一逗他,但看他对这个孩子这么充满希望,我也没好意思打趣他。
“真的很希望是个儿子吗?”我问他。
“当然。”他认真的说道:“头胎当然是希望是男孩,而且……”犹豫了下他又说道:“其实你知道,我还有一个哥哥,虽然和我不是一母所生,但却是我爸爸的亲生儿子,就是我三哥,段玉玓,别看我爸爸表面上非常的信任我,一直说我是他的独子,将来他所有的一切都会给我,其实在他的心里,他早有自己的打算,我不希望输给任何人。”
“可是我也不希望我的孩子将来有这么多的压力,老公,我看很多人从孩子一出生就给他做了很多的成长计划,其实孩子在小的时候都是一样的,他们都希望自己有一个快乐的童年,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不要给他太多的压力吗?”
他温柔的拍下我的手:“我会的,你放心。”
“你保证会爱这个孩子!”
“当然会爱他。”他微笑着看我,“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我承诺你,我只和你一个人生孩子,保证不会让第二个女人再为我生孩子。”
“真的吗?”
他郑重的把我搂在怀里,“真的,我保证我一生只有你和我的孩子,绝不会有其他女人的孩子。”
我长长舒了口气,虽然以后的路很长,承诺未必每一件都能实现,有时候我们感慨,一对曾经恩爱的情侣,在结婚的时候信誓旦旦,但离婚的时候又视对方如仇人一般,翻脸无情,但无论如何,至少他们曾经爱过,只要爱过,保留这点回忆,这就比什么都够。
在市区吃完了饭,回来时经过了北海边,看着外面湖面上正在嬉戏溜冰的人们,我突然来了兴趣,“老公,我们也去溜冰吧。”
“溜冰?”段玉珉惊叫,“这么冷的天去溜什么冰啊?”
我央求他:“外面不冷,而且有冰车可以坐的,在北京的那几年,每年冬天我都去溜冰,你就答应我,陪我去玩好不好?”
他立即摇头:“不行不行,人那么多,万一碰着你怎么办?”
我继续恳求他:“不是有你吗?你可以保护我啊!我只溜一小会儿,坐在冰车上玩一会儿就行,好不好?”
突然间想法来了挡都挡不住,我苦苦的恳求他,最后段玉珉给我缠的没了办法,只好同意了我的要求,去到北海边上,从小贩那里租来了冰车,他又把围巾解下来垫在冰车上让我坐下来,“好好坐着,我推着你玩一会儿就行,说好了,最多半小时,听着没?”
我很老实的听话,但是北京外面实在很冷,他解了围巾就觉得冷的不行,看见旁边有小贩在卖棉衣棉帽,他过去买了一顶绿色的棉军帽,那帽子上面还绣了个五角星,把帽沿放下来他又把帽绳在下额上系了个结,问我:“老婆,你看,你老公我帅不帅?”
“帅,帅。”我夸奖他,“我的老公真的很帅,就象西门庆一样。”
一说出这话我就哈哈大笑,段玉珉也气的骂我:“我呸,你这人嘴还是鸟嘴?净把我往不好的鸟儿上比。”
我笑:“我说的不是西门庆,我说的其实是水浒里那个演花荣的,叫修庆,一时嘴漏,说成了西门庆。”
他推着我在冰面上跑,一边跑一边和我说笑,我开心的把手臂张开,迎着风啊呀啊呀的叫着,白晃晃的冰面在我们脚下延伸,亮的象是冰雪世界里的冰镜一般,段玉珉为了讨我开心,他还把我在冰上小心转了个圈,当他的手徐徐松开,我顺着手劲往后慢慢滑开,阳光温暖的照下来,他的身上也披满了一层闪亮的金晖,我仔细的看着他,心里幸福而满足,我真的很爱他,在这一刻我和我自己说,哪怕他不是一个有钱的少爷,他没有很显赫的家世,我也爱他。
我知道他曾经是一个浪子,用他自己的话说,人生三十年,三十而立,立的是人的情怀,立的是人的道义和责任,更立的是人的价值和成就。在他曾经活过的三十年日子里,他过得荒诞,风流,糊涂,任性,只有现在他才真的感觉到人生的滋味,过上了有人味的日子,而这一切,都是我带给他的,是从认识我之后,他才开始转变的。
我有这么好吗?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也改变了我,我们曾经发生了这么多不愉快的事,可是现在我们都化解了,不止化解我们还相爱着,孕育着一个孩子,为着我们共同的血脉,我们也要认真的把这条路走下去。
新年,终于到来了。
段玉珉下楼,他吩咐留守在卓园的保安,管家,工人,把买回来的烟花堆到园子里,因为怕放爆竹声音太吵,他没让人买爆竹而是买了不少烟花,留守的工人如果家是北京的,他也让他们把家人接到了园子里,大家热热闹闹的一起过年。我坐在二楼的窗户边看他们放烟花。
文文回家了,虽然不太情愿,但是她还是接了机票回家了,段玉珉给了她一个很厚的红包,“算是提前给你的新年红包。”一摸那红包,文文开心的喜笑颜开,“谢谢姐夫,我就知道姐夫是最好的,姐夫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最帅的男人,姐夫,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段玉珉有点不好意思,赶忙看我,我正在那喝水,大方的摆摆手:“随便亲,我的东西,资源共享,一切共产。”
外面烟花扑扑扑的燃放了起来,耀亮了整个天际,虽然短暂,可是却留下了艳丽的影子,人真是非常聪明的生物,研发出了这么美丽的东西,虽然只有短暂的光华,但是它却在人心里留下了十分美好的印象,我微笑着看这些烟花,今年这个春节,真的不同寻常。
段夫人没有回北京来过年,我知道段启智携他那个红颜知已去马尔代夫逍遥去了,香港还有段家和杨家的很多亲属,段夫人做为段家的主母不好离场,所以只好留在香港主持大局,但是她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叮嘱我一些事,卓园的女工和大厨也都接了她的旨意,十分悉心的照顾我,所以我的父母并没有赶到北京来和我一道过年,有段玉珉陪着我,我一点没有不快乐。
而后事过经年,我再回忆,不意想,这竟然是我在国内度过的最后一个最快乐的新年了。
大年初一第一天,段玉珉给园子里留守的每一位工人发了红包,然后带我出门,我正奇怪这么早他会带我去哪里。
“有应酬吗?现在是大年初一,一般人都会在家里呆着的,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很好奇。
“去看望一位老先生。”他和我解释,原来他小时候曾经害过一次病,病的非常重的时候,段夫人抱着他四处寻医问药,苦心寻觅之下,有一位盲眼的老相师给段夫人化了一个符,又给段玉珉摸骨看相,提醒段夫人要做一些事,如果照做之后,段玉珉就会逢凶化吉,段夫人在无计之下听从了这位盲眼相师的话,未成想自那之后段玉珉真的恢复健康,自那之后,每年段夫人都会带段玉珉去看望那位老相师,今年段夫人不在北京,段玉珉自己带我过去。
原来是这样。
段玉珉又和我说:“顺便还想让他给我看看,我儿子的命相。”
我不由的好笑,哪有这么心急的人。
那位老相师是住在北京城?楼大街东面的一条小巷子里,胡同太窄,车子根本就进不去,段玉珉便和我下车步行,又走了大约有两百米才行到那位老相师家,这一看,原来北京城还有这么破败的地方,虽然也是四合院,但是却和前门大街还有什刹海附近的四合院相差太远了,这边的老四合院属于京城后街,外面有高层建筑挡住,里面却是很破败,而那位盲眼老相师的家,就在巷子尽头,门口种着两棵洋槐,门楣很旧。
我们去的很巧,推开院门,老师傅正坐在院内天井里晒太阳,一听见门声,立即微笑,“可是段少爷来了?”
段玉珉走过去,非常恭敬的叫他:“崔爷爷新年好。”
老相师听得声音抬头,笑:“段少爷一进门便带进来一股喜气,段少爷是不是成亲了?还有什么喜事缠身呢?”
那位老相师看样也有六十多岁,面目很是慈祥,段玉珉笑了笑,说道:“崔爷爷还真说对了,我年前刚结的婚,这位是我的新婚妻子,而且,我们的孩子再过几个月也就要出生了。”
老相师哈哈一笑,接过我的手,握了一下,不卑不亢的赞道:“果然是新夫人啊,我虽然瞎,可是一摸骨也仍然能感觉的到,夫人长得很貌美,是个贤淑聪慧的人呢。”
段玉珉自然很得意,那位老相师又问:“现在什么时辰?我这表坏了,走时不准,也不知道什么时辰。”
段玉珉立即明白,他马上从自己手腕上摘下腕表,握到老相师手中,“崔爷爷,我这里有块表,您拿走,算是小辈孝敬您的。”
那位老相师哈哈一笑,摇头:“段少爷,你以为我是和你要东西呢?你忘了我的规矩,我每日里收入钱财最高不得超过五百块,如果超过了五百块,哪怕只多一块钱,那也会折我的阳寿,段少爷,你这块表价值几十万,老朽我可要不起。”
他很客气的把表退给了段玉珉,我也有些奇怪了,人都是钱越多越好,这位老先生还真怪,每日最多得五百块,如果钱多,必定要折自己的阳寿,还有这样的事?
段玉珉只好说道:“对不住,小辈竟然忘了崔爷爷的规矩。”他把红包从兜里取出来,交到了老相师的手上,“还是照往常一样,请崔爷爷给我今年的运势做个提醒。”
那老相师在那思忖,想必也是和段家有很长时间的交情了,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道:“段少爷,其实你命里的大部分运势,我早就和段夫人说完了,人一生,起起落落,命势如何,早有天定,纵然中间有个什么小小坎坷,那也左右不了全局,段少爷你放心吧,你的事业很好,现在家庭也有了,多多珍惜眼前人,这就是老朽我给你的最好忠告。”
段玉珉知道,这位崔相师是点到为止,有些话是不会告诉他太详细的了,他点头:“如此就谢谢崔爷爷了。”
那位老相师又摸着我的手,仔细的又问了我几个问题,问完之后沉声不语了。段玉珉有点奇怪,“崔爷爷,您是有什么话不方便讲吗?”
那老相师说道:“我不过是个普通人,因为瞎了眼讨不上饭吃,老天爷怕我饿死,所以给我又开了一双眼,让我靠着给人相面,摸骨,混点家用,毕竟我也是肉身凡胎,我所知道的都是局限,段少爷别太当真。”
我反倒来了兴趣,“崔爷爷,那您说,我今年要注意什么事情,您给我提个醒儿,这样我就心里有数了。”
他呵呵一笑,说道:“段太太今年是本命年吧?”
“是。”
他说道:“本命年,自然是应该注意的,凡事小心为好。太太是个善良的人,善良的人,放宽心,自然一切吉人天相。”
好话谁不会说?我心里失望无比,这些话如果就是相命的和人说的话的话,那我也能背上来了,但是表面上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客客气气的和老相师聊了几句,告辞回去,谁知道就在我们起身之时,那相师又叫住了我,“太太。”
我奇怪地坐了下来,“什么事?崔爷爷?”
听他舒了口气,很郑重的叫我:“姑娘啊,”这次却没叫我太太,而是这样叫我,听他说道:“送你一句话,凡事看开些,就算有小人在你身边作祟,那也不要搭理他,小人终究是小人,成不了什么气候,就算有什么狐狸精在你身边干扰你,那早晚她们也会散开去的,但如果你自己被小人左右了,伤了自己,那才是不值得的事,无论如何,命是自己的,要爱惜啊!”
我不明白这位崔爷爷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小人,什么命是自己的?我会招什么小人?
回来时段玉珉说我:“可能是崔爷爷上了年纪,也略微有点糊涂了,他说什么你也别太往心上去。”
“没关系。”我毫不为意:“我没那么敏感。”
我们在北京过了一个非常惬意,温馨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春节。
周子驰也留在北京过的春节,周家有年年回京拜祖先的习惯,这次仍然不例外,拜祖扫墓那天,周家派出了二十多辆车的车队,周子驰的新婚妻子也终于在婚后首度露面,陪着丈夫去西山扫墓。
新年假期很快就过去,段玉珉留在北京处理段氏集团北京的事务,中间他也陪我去医院做检查,我已经怀孕三个多月,虽然还没有胎动,但是孩子的心跳已经很明显,当把胎心仪凑近我身体时,孩子的心跳清晰而响亮,扑咚扑咚,好似还带着孩子纯洁的呼吸一般,段玉珉听的全神贯注,听完了他迟疑的问医生:“这是孩子的心跳?”
“是的。”那女医生微笑着告诉他:“宝宝现在还小,但是心脏已经发育了,所以我们可以听的到孩子的心跳,从心跳上来判断,孩子很健康,你听,那心跳多结实呢。”
段玉珉喜出望外,“什么时候能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捏了他的手一下,医生笑道:“我们不可以做胎儿性别检查,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宝宝都是上天赐给大家最好的礼物。”
段玉珉充满憧憬的说道:“不用做检查,肯定是男孩,段恪勤,段家的小少爷。”
他每天晚上也会陪着我认真的读胎教书:“花儿开了……,随着太阳的转移,向日葵也在转动着它的头颈,它追随着阳光的步子……”
…………
…………当我决定不爱你:妙
美国方面突然来了消息,段玉珉的大哥段玉琥要段玉珉赶到美国去,据说有要事相谈,段玉珉不得不飞赴美国,因为我身体不方便长途跋涉,他便自己过去,留我在卓园。
我问管家:“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太太。”
我放了心,本来是准备和段玉珉一起去看望周子驰夫妇的,但是段玉珉走的急,这件事只好我自己去办了。我给周子驰夫妇准备了礼物,想今天过去看望他们,提前给周子驰打电话,但周子驰电话却一直不通,我有点疑惑,想了下,我又给周子驰家里拨了电话,女工接了电话,一听是我的声音,马上叫我:“段太太。”
“周先生在吗?”
那女工犹豫了一下,告诉我,周子驰不在,让我打周子驰秘书的电话,我奇怪了,听她的声音有点闪烁不定,发生了什么事?
电话再拨给周子驰的秘书,一听电话,我登时大吃一惊,电话啪的从我手里跌落在地上。
我立即让司机送我去医院,到了医院,周子驰所住的那个病区已经被隔离开了。他的保镖严守在病房外面,外面走廊有一道门,几个保镖守在门里面十分警惕的监视着外面的动静,我快步过去,保镖看见我立即拦住我:“对不起小段太太,周先生现在不方便见任何人。”
我的声音都有些抖,也可能是走的太急,我嗓子发干,话都问的结结巴巴。
“周先生怎么样?有没有危险?”
周子驰受了伤,而且是枪伤,有人刺杀他。
我万万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打电话给周子驰的私人秘书,他北京的这位秘书和我有过几次接触,知道段玉珉和周子驰的关系,也知道我是周子驰认的妹妹。周子驰很信任我,所以他没有瞒我,直接告诉我了周子驰的事。
周子驰是去送亲友离京中途出的事,周家的长辈和亲属们扫完墓后就离开北京,周子驰送他们去机场,没想到回来时出了事。有一辆车半路截住了他,行凶的人训练有素,快速开枪,周子驰中了一枪,当时就昏迷了过去。
我吓得的手都在颤抖,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是商斗还是个人恩怨?但是秘书没告诉我太详细的情节。只说周子驰现在正在抢救,警方也已经封锁了消息。发生在帝都,而且是枪杀一位有头有脸的商人,身分还十分特殊,又是在新年之后不多久,这件案子马上就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视,警方正在全力追查,只是周子驰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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