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逃离,可是却没得选择,现实如此,我不得不抬起头来,那些负了我的人,我如果能放过你们呢?
严冬……孩对她来说是王牌,但是同时也是她的掣肘,毕竟那孩……很有可能不是蒋卫青的,我想到这里,隐隐有些窃喜,蒋家那么喜欢那个孩,若是知道是别人的,不知道要如何气急败坏呢,我期待着那一天。
韩放虽然答应会帮我,可是我自己都无从下手,更别提让他怎么从旁协助了,在我得知蒋卫青结婚消息的第天,韩清明找我出去。
韩清明之前去国外,走了一个多月,这次回来,脸se黑了不少。
他眉飞se舞的和我说着国外的趣闻,我的心思恍惚,没听好他在讲什么。
韩清明明显十分不满意,他无奈的说:“扬扬姐,这才多久不见,你怎么跟丢了魂似的,莫非是思春了?”
他总是这么口无遮拦,我正想回击他,听到一道声音开口:“清明,你什么时候能稳重一些。”听声音我知道是韩放,他怎么也在这里?
韩清明解释说:“扬扬姐,我约了我哥一起来,你不会介意吧。”这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多一个人也无所谓。
韩清明风卷残云一般把桌上的菜都吃光了,倒是真正的执行了光盘行动,我呆呆的瞪着他:“你出国一趟,其他的不说,食量倒是渐长。”
他擦擦嘴:“摆tuo,我去的非洲,我不是游山玩水,我是增长阅历去了。”
韩氏有分公司在非洲,这次是他们家老爷派他出去历练历练,不过终究是亲儿,舍不得他受苦,所以一个多月的时候就召回来了。
韩清明又说:“我之所以把你们一起约出来,是因为我实在是忙了……唉没办法,就是这么能干。”
还没等韩清明说完,韩放就开始拆台:“嗯,确实能干,你去了非洲一个月,总部收到了五分投诉。”
韩清明被拆穿了十分尴尬,干笑了几声又说:“鉴于我这次劳心劳力,所以我准备犒劳一下自己,去非洲玩两个月,反正家里的公司不需要我打理,老爷无奈,也同意了。”
他又对着韩放说:“哥,你这么能干,干什么不回家里帮忙啊,自己开个小公司,不如回家。”
我辩白:“现在我们是小公司,但是终究会慢慢壮大的,你别小看你哥。”
韩清明连忙补充:“好好好,你们前途无量,你们会成为业界的楷模,我听说,哥你最近在涉足服装业,那里蒋氏可是分的一杯羹的,你小心血本无归。”
韩放内敛的笑说:“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其实你知道,韩氏我插不进去,老爷将来是要留给你的,还有叔叔伯伯们,哪个容得下我?清明你别天真了,这个胆将来是要你挑起来的,你不能总这么任xing。”
我心里想,是啊,有钱,才能任xing啊,没钱,就是矫情了!
话题突然有些沉重了,额,两兄弟再说家里的事情,我在一旁觉得有点尴尬,我xing拿出手机,装作玩手机。
韩清明说:“可是你也是知道的,我对生意上的事一窍不通,我也懒得去,我倒愿意轻轻松松的,老爷给我这么大的压力,我肯定是让他失望的,还不如以后交给你管理,我年底负责分红就好了。”
韩放叹叹气:“说的都是孩气的话,别胡闹,我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对于我这个公司,我是有信心能做好做强的,我不需要依赖老爷,或者说,我从小时候开始,就从来没指望过他,你也是知道的。”
看得出来,韩放是其不受宠的一个,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呢?我知道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那么说,看来蒋清明的母亲是比较受宠的了。
出了饭店,我发现韩清明没开车过来,他说他需要直接去机场,让我们两个送送他。
反正也无事,xing去一趟,一上,都是韩清明在找话题聊天,他从非洲回来,不仅饭量大了,看来话也多了,俨然成了话唠,语言不通,他在非洲是有多憋屈啊,以至于现在像是说相声一般,喋喋不休。
最后韩放有些恼了,直接甩给韩清明一句:“闭嘴。”
韩清明扭过身可怜兮兮的看我:“扬扬姐你看,我哥平时就是这么摧残祖国的花朵的,恐怖了。”
我大笑:“你都这么老了还是祖国的花朵?
他一本正经回道:“嗯,我是狗尾巴草。”
“……”那我还是向ri葵呢!一朵婚花出墙来
一朵婚花出墙来到了机场,韩清明去买机票,我和韩放坐下来等他,韩放平素向来比较清冷,虽然有时候会情绪外放,但大多数是讽刺我的时候o(╯□╰)o
我和他什么都没说,就是各自忙着各自的,我低头玩手机,韩放抬头看航班的情况,而且还看的津津有味?
韩清明回来,时间不多了,他可以登机,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葛晶晶,她带着墨镜、围巾、口罩,打扮的严严实实,可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和她简单打过招呼,她扫了我们个一眼:“你们也要出国。”
我把韩清明推了出去:“是他要出国。点半飞往洛杉矶。”
葛晶晶说:“那还真是巧,我也是点半飞往洛杉矶的。”那真是蛮巧的,看来葛晶晶误会了,她以为我们是打听了她的行程,故意和她撞航班。
韩清明反射弧长,指着葛晶晶“你你你……你就是……”酝酿了半天情绪也没说出对方的名字,我好心提醒“葛晶晶”。
韩清明频频点头:“对对对,我总在电视上看到,没想到竟然有缘见面了。”汗,他还和人家攀上了招呼。
我偷偷给韩清明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他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不在聒噪的说个不停。
葛晶晶还在误会着,她看了韩清明一眼:“既然来了,就一起走吧。”韩清明才不理会葛晶晶什么意思,美女让他一起作伴,他求之不得,跟着葛晶晶屁颠屁颠走了。
看着他们逐渐消失的背影,我和韩放说:“你说,蒋清明不会惹恼了葛晶晶吧,毕竟咱们还准备找葛晶晶代言呢。”
韩放对韩清明十分了解,他说:“你放心,如果其他事情我可能也会担忧,可是论哄女人开心,清明还是很有心得的,别担心,不会有事。”
在那一瞬间,我特别想问一句:“你是不是也很会哄女人呢?”这只是闪过的一个念头,我的理智消灭了这个想法。
从机场回去的上堵车了,堵的真是让人心情郁闷,我想起了之前去西安,也是我和韩放,也是堵车,我情绪很烦乱,但是韩放总是能安静自持,有超乎他人很多的冷静。
这份冷静,是我不来的,就算是,也终究没有韩放这般,从内心的气定神闲,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无关一样。
回到市区自然是各回各家,我因为工作的原因,整天把木糖醇自己放在家里,傲娇的它见我开门,扭着屁股跑到了阳台,不理我了。
这个小家伙,我换好拖鞋过去捉它,木糖醇也不躲,任由我抱,但是发出“哼哼”的声音,以示不满。
狗粮快吃完了,我从网上给它又订购了一些,木糖醇一点点的长大,我教它在指定地方撒尿,教它作揖等姿势,博美是很聪明的犬类,自然木糖醇智商也高,我提过一次,它就能记得。
自从有了木糖醇,散步成了每天的项目,名曰散步,实则遛狗。
我带着木糖醇晒阳,它在外面,撒欢了似的横冲直撞,我在后面拉着绳。
附近有个小公园,我带着木糖醇去了公园。
步行大概十分钟就能到,木糖醇的爪上穿着鞋,地上比较脏,它是纯白的,很容易弄脏,加上木糖醇爱闹,总洗澡对它身体也不好,就给它穿上了鞋。
木糖醇虽然不喜欢穿,但是在我的呵斥之下,也只能乖乖聪明,韩放打电话问我在干什么,他说送他木糖醇的朋友,给他了一些宠物用,想送过来给我。
我说我在公园,可以等我回去过去他那里拿,不过韩放想了想,说过来找我们,我高紧张的留意着蹦蹦跳跳的木糖醇,随口答应了。
我在陪着木糖醇疯玩的时候,无意间抬头看到了韩放,他正在往我的方向走过来,缓缓地、步伐不急不缓,他总是这么的从容不迫。
褪下了一身西服,穿着白se的运动衣,运动鞋,整个人更休闲了一些,他走过来,蹲下身抱起木糖醇,看来果然木糖醇最受欢迎啊,他过了一会而,才想起和我打招呼,不过我总不能和木糖醇计较吧,我指指他的xiong前:“衣服脏了。”
只见白se的衣服上,赫然两个爪印,没错,是木糖醇下的手,它不知道怎么去了水洼处,即便穿了鞋,也是脏脏的,都是泥巴。
我觉得我需要教育教育它,我巴拉巴拉和木糖醇进行了一番教育吗,当然主要是眼神要到位,毕竟木糖醇听不懂我说的是什么。
我过于专注,没理会旁边的韩放,等我说完,却仍然有些意犹未尽,旁边韩放的目光,满是诧异:“你竟然这么认真的和木糖醇说话,我……”他也是醉了吧。
我和韩放并排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木糖醇趴在我的脚边,韩放问我:“扬扬,你准备怎么对付她?”
我自然知道“她”指的就是严冬,我摇头说我还没想好,他说,如果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我在犹豫呀怎么和韩放说,毕竟这是人家的*,我私下乱传总是不好的,我于是问了一个可能xing:“大放,如果一个女人生了其他男人的孩,但是却没嫁给孩的父亲,嫁给了一个有钱人。她是怎么想的呢?打算隐瞒一辈?”
韩放反问我:“那孩父亲知道,那个孩是他亲生的吗?”
我说知道。
韩放认真的分析起来:“你刚刚假设,她是不是想隐瞒一辈,其实这个是不存在的,因为孩父亲知道孩的身世,他可以委屈一时,但是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孩一辈认别人做父亲,无关xing格,这是人的尊严和天xing使然。”
我觉得韩放说的很有道理,我再想想杨浩这个xing格,若孩是他的,他怎么能容忍严冬带着孩一直在蒋卫青身边呢。
我也确定了一件事,杨浩根本不爱严冬,他们两个或许是各取所需?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严冬对杨浩,不知道有没有感情。
杨浩身边女人不断,想必严冬是知道的,但是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从干涉。
我隐约的知道,严冬和杨浩,似乎是在计划着什么,不可能只是现在这么为了严冬上位这么简单,他们的胃口不止于此吧。
我正在想着,韩放又说:“既然不瞒一辈,那么决定忍受着,就一定是有目的的,人做事都是有目标的,他选择了隐忍,就是为了有更长远的计划吧,不得不说,这两个人好可怕。”
是啊,好可怕,连最亲的人都能利用,而且骗过了所有人,也毫无羞耻心。
连韩放都是这么觉得的,那么我的直觉一定没错,只是,他们到底是在计划什么呢?或许从陷害我开始,就不止严冬一个人,以前我总猜测她背后的推手是谁,现在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杨浩的心思,看来真是深不可测,他究竟想做什么?他的所有心思,严冬都是知道的吗?他会不会连严冬一起欺骗呢?
这些都是我的假设,假设成不成立,还需要验证,如果是他们能狗咬狗,我倒是乐见其成。
我想想,杨浩能够不动声se,和严冬暗陈仓,在所有人以为严冬插足我和蒋卫青的婚姻的时候,在严冬拿出怀孕这张牌的时候,他全部置身事外,而且对于孩,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没有疑问,他们一定做了很多工作,医生……孕期档案……这些都在他们的cao控之中。
杨浩不羁的外表下面,隐藏的是深沉狠辣的心思吧,他虽然经济条件不错,但是比照蒋家,还是差了很多的,难不成他打的是蒋家财产的主意?也有这个可能,只是生男生女是天意,女孩的话,对于蒋家来说就是可有可无了,如果他是为了财产,这步棋算是毁了。
我在这儿胡思乱想,谁知道韩放幽幽的说了一句:“你刚刚虽然只是打了比方,但是我知道你说的是谁。”
我心里一惊,他这么快就猜到了?我问:“你别唬我,那你说,我指的是谁?”
他看着我,用陈述句的语气说:“严冬、杨浩,对吗?”
我使劲点点头,之前我和韩放提过一些事,不过都是蛛丝马迹罢了,我刚刚随口一提,他就能抽丝剥茧,分析出来,果然脑灵光。
额,看来我透露出了关于孩身世的问题,我有必要嘱咐一下韩放:“关于孩的身世,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虽然这个猜测的准确率很高,但是毕竟是没有凭证的,你别说出去啊。”
韩放似乎有点受伤:“我能和谁说?你放心,你可以信得过我的,我不会说出去,况且,这个秘密能使你进行很有效的反击不是么?”
英雄所见略同啊,只是我现在还没有一个好的计划,上次我提出来,蒋家人没有一个人信任我,她早产还赖在了我的头上,所以必须要从长计议。一朵婚花出墙来
一朵婚花出墙来我还在思量这个事情要如何进行的时候,没想到韩放动作那么快,周ri我正躺在床上刷微博,韩放给我发微信:“我在xxx,速来。”
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我看的一头雾水,我给韩放打电话,他竟然挂断了,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不会轻易上当了,我回复了微信:“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