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姨目光忽的柔软了下,当然也只是片刻,然后叹了口气叫人带我回房。
陈夫人中午的时候赶了过来,我想应该是佩姨给她打的电话。她没有喊我,而是直接进我房间找的我。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可我依旧不太敢看她的眼光。总觉得这样一种身份的对视潜意识里是一种羞辱,就好像她本身的存在就是在提醒我这场交易的始末,所以说,我总会感觉恐惧和不安的。
她依旧是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待我觉得屋里烟雾都开始迷绕起来的时候,她才停了下来,然后便听到了她略微发涩的声响:“是真的吗?”
“啊?”我抬头不知所以地望着她,她眉头微微一皱,继续道:“你还是处『女』,这是真的吗?”
我愣了半响,终究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