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不能心静,一静就会害怕,想着各种可能,然后恍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
小三?二奶?这些被世俗唾弃的字眼却真真实实成了我的写照,然而我却丝毫反抗不了什么。在温柔里迷醉,在迷醉中沉沦。
那天依旧睡得很好,醒来陈昊天已经不在身边,张嫂告诉我,他一早就出门了,早上十点多的时候收到他的短信,问我起床没。
激动地抱着手机,那点小兴奋简直一览无余,飞快地按着按钮,打了个“起了,你现在在哪?早上怎么走的这么早?”却始终停留在送键上不敢出去。
良久苦苦一笑,悉数删掉,学着他的语气简单的回了个“恩,起了!”胆怯只是因为怕被他看出。
他也回的很快,“记得吃饭,照顾好自己!”
几个字,他的简单风格,却让我心潮澎湃。我打了个“好的!”他便没有再回。
陈昊天那般高傲的人,也会对我关心,我想他应该是在乎我的,但他昨天避开我的话题让我心里也着实凉了不少。
他说和我在一起快乐,这快乐又有几分含义?是单纯的喜欢,还是说只是因为我的来到点缀了他枯燥的生活?
早餐过后去小区的公园里走了走,看见好多老人带着孩子在那边聊天,玩耍,这种其热融融的感觉倒也真的不错。
阳光很好,晒得人懒懒的,张嫂扶着我在亭子里坐了片刻便回了家,路上心血来潮问了句张嫂,我说:“等我这孩子出来了,他会这样带着孩子去公园吗?”
张嫂抬头看我,疑惑道:“您是说陈总?”
我点了点头。
她笑,搀着我一步一步往回走,“怎么不会,哪个做爸爸的会不疼自己的孩子?”
我满足地听着,心里却把“爸爸!”这两个字默默地念了好几遍,是呀,他是爸爸,我肚子里宝宝的爸爸。
可他却不是我丈夫。
古人云,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大抵就是我这样的情况了吧。
晚饭的时候我又亲自下厨煮了几个菜,满心欢喜地端到桌上等他回来,却一直等到1o点也不见他人。
最后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却被摁断,过了半小时又打,依旧是摁断,含着泪,哆嗦着手指忍着这种莫名地心痛,给他了条短信,问他:“今天还回来吗?”
十几分钟后收到他的回复,“不回,早些休息,照顾好自!”
我想他原本想的应该是照顾好自己,却可能因为的太急少了最后一个字,我把手机收回去,眼泪瞬间就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我默默地把碗筷收了起来,然后把菜全倒在了垃圾桶,张嫂站着我身后抿着嘴不说话,良久见我哭的梨花带雨才缓缓地道了句:“你这又是何苦!”
是呀,何苦!何苦守在这里做个每天等君来的苦妇人。
我扯着嘴角对着张嫂努力地挤着笑,我说:“没事!”
回了房间,胃里又开始反,躺在床上也依旧是怎么也睡不着,拿着手机玩了半天想来想去还是给刘涵打了个电话。
接到电话刘涵很开心,忙问我在干嘛,我说:“准备睡觉,想到你,就打个电话问问你最近怎么样!”
刘涵在电话的那头笑得开怀,她说:“我蛮好的,海选过了,现在要开始准备初赛了,馨馨,到时候比赛你一定要来!”
“几月份呢!”
“要是能顺利走到复赛,那么正式比赛就在过完年后,还早!”
我一听心里盘算盘算,这日子到和我生孩子差不多时间了。但也不能现在就拒绝,只能硬着头皮说:“好的,我到时一定去!”
刘涵听了很开心,然后巴拉巴拉地和我说了一大堆她海选的事情,我心不在焉的听着,却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复合着。
最后刘涵问我,“你现在都在做些什么呢?”
我正好前几天在扣扣群里面看见横店那边有剧组招手跟组演员,于是便和刘涵说起了这事,我说:“准备去瞧瞧!”
刘涵说“很好呀,等你出名了可别忘了我!”
她的声音活泼带着纯情的洋溢,我不禁暗暗心动,却在想到自己时又不由的心酸起来。原本我该和她一样,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去努力,现如今,却困在这个房子里,做了别人的情人,这差距不是天生的,而是我自己作践自己的结果。
最后挂电话的时候,刘涵突然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我努了努嘴,有些心虚,却还是咬着牙说“没有!”
刘涵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便没有再多问。
半夜,将近12点,我又给陈昊天打了个电话,这次接了,却是个女的。
我心里一惊,恨不得立马挂掉,却听见对面有人在问:“你谁呀?”
一句“你谁呀?”瞬间让我的心脏疙瘩了一下,握着电话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抖了一抖。
手机另一端的女声再一次响起,却不再是疑问而是一句:“是你吧!”
我什么都不敢听下去,立马把电话给挂了,却没过多久对方又回了过来。我想都没想地摁断,过了会又是另一个号码打了过来。
我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心脏处疼得感觉都无法呼吸了。电话一共响了三遍,最后估计也不抱信心了,于是也停了,却在没多久后了条短信过来。
短信内容很简单,就几个字:“他睡了,别打扰他!”
睡了?好一个睡了?他在哪里睡了,枕边人又是谁?早上走的时候悄悄然,晚上除了一条短信再无其他,而我守在这座房子里,睡不着吃不下地等他,可他呢?
昨夜还搂着我,含情脉脉地叫我跟着他,今夜是不是他又在搂着另一个女人重复着同样的话,难道当真就像米娜说的那样,他对感情从来都只是逢场作戏,难道我对他来说真的只是个代孕工具?
想到这里胃又开始反了,跑过去趴在厕所上吐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那晚我一夜没睡,脑子反反复复琢磨着这个电话和那条短信。那女人是谁?她说的那句“是你吧!”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知道是我?
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透骨的寒冷,突然想到米娜和我说的话,难道他在外面真的有长期包养的情人?
不会的,如果有,他为什么还要我跟他,如果有,为什么他不让对方来给他生孩子?可是,如果没有,这个女人又是谁呢?
我的脑子要炸了,整个人像是走在一片漆黑的夜里,前面看不见一丁点的路。我徘徊着,一步步摸索,却总是跌的鲜血淋淋,然而又不死心,拖着一身的伤,咬着牙前进。
女人的蠢在于女人的天真,在于女人太过于认真。
漆黑的夜,没有一丝声响,我孤单地躺在床上,裹着被子把空调打到了32度却还觉得冷。最后起身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条被子,然后打开手机,一遍一遍地听着梁静茹的那《问》
“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他在怀中,谁又在乎你的梦,谁说你的心事他会懂,谁为你感动······是否女人总是等到夜深,无悔付出青春,他才会对你真······是否女人,容易一往情深,总是为情所困,终于越陷越深·······可是女人,爱是她的灵魂,她可以奉献一生,为她所爱的人········”
那一晚睡得不好,无数次梦境里醒来都现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伸手一遍遍抹去,却想不起自己梦到了什么。
手机在自己的枕头边一遍遍地放着相同的音乐,而我,却在深夜里反反复复辗转咀嚼着这份属于爱的疼痛。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睁眼摸手机却被人用手猛地抓住,惊慌中抬头,却看见他躺在我旁边。
他一脸的疲惫,身上有着风尘仆仆的味道,看见我醒来伸手把我搂了过去,低沉的声音出一丝呢喃。
“馨馨,再陪我睡会把!”
我一声不吭地闷在他怀里,泪水却模糊了一脸,他怔了怔,松开我,眉头微皱地问道:“怎么了,怎么就哭了!”
他像是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又好像童话故事般的离奇,昨天一睁眼他不在了,今天早上醒来他却又在了,然而这两天里却整整隔了一整夜,我不敢去想他昨天到底生了什么,却在此刻看到他这张脸的时候,当真是觉得心痛的快要死掉。
我哭的一抽一抽,抽到后面胃又开始难受,于是干呕了好几下,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什么,就算吃下去的也都吐得差不多了,所以现在反来反去也吐不出什么了。
他神色有些异样,扶着我坐起来伸手一个劲地拍着我的背,他问我:“你怎么了?”
我摇头,死命地吸着鼻子,态度依旧冷淡,我说“没什么!”说完又裹着被子躺了下去。
他脱了西装和裤子,然后钻进我的被子来抱我,他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我,声音里全是**裸的呢音。
他说:“馨馨,我想你!”
多好的一句情话,现在听来却觉得很是恶心?想我?他昨晚抱着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我!
我冷笑着转过身去,然后扯掉他的手,我斜着眼,不去看他,声音里全是冷漠的味道。
我说:“你松开,这样我难受!”
他微微怔了怔手却依旧摆在我腰上没动,我咬了咬牙,硬生生地把他的手扯了下来。
他有些不理解,伸手摁着我的肩膀把我转了过去,他迫使我抬着脸看他,然后眉头皱的老深的问,“你到底怎么了,要这般疏远我!我又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我不禁呼出了声,我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侧着头看他,开口声音都有些微颤。
我说:“陈昊天,你知道我昨天等了你多久吗,亲自去厨房给你做好了菜,满心欢喜地等着你回来,你却一个短信就打了我!”后面的打电话的事硬是没说,想来想去,还是把它咽了下去。
陈昊天眉眼舒展,以为我是在怪他没回来,他伸手轻柔的摩挲着我的脸,然后叹道:“你这小脾气还真多!”说完又稍微放低了些声音和我解释道:“昨天广东那边的合作方来了,赶着过去谈生意的,晚上陪他们喝酒喝多了,就没回来,怕酒气熏着你和宝宝!”
他说的那般自然,眼睛眨都不眨,我心里泛起一丝寒冷,不由地觉得他虚伪的厉害。
如果一个人都能如此自然地说谎,那么告诉我,这个人该有多可怕?
他看我不说话,便笑着来捏我的手,他说:“难道你不信?”
我冷哼一声,却没直接点破,只是问他:“那你昨天睡在哪里的?”
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慌乱,情绪稳定地让你找不到一丝破绽,他伸手弹了弹我的鼻子,回答道:“别乱想了,我昨天喝多了就在x那边的房子里睡得!”
我说:“你一个人?”
他说:“当然一个人!”说完宽慰了我一句,“你都在想什么呢,别乱想,我不是随便的人!”
对,你他妈的随便起来不是人。
即便心里情绪万千,却终究不能去追问,更不能扯着嗓子和他去吵。我找不到用什么理由去吵,因为我连自己到底是什么地位都不知道。
我那个时候就在想,如果这一切真的都是假的,那么也就都别让我知道,我突然觉得要是能做个傻子也是相当好的。
我没再问他什么,陪着他在床上躺了一会才起的床,出来张嫂问我还要不要吃早饭,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就摇了摇头,叫她直接做饭就行了。
陈昊天想吃我做的红烧排骨,我闻声还是起身去厨房给他做了,可是却没第一次的好吃,陈昊天拉着我的手,一边嚼着排骨一边问我,“是不是做饭的时候在想心事啊,这酱油都快把我咸死了!”
我伸手把他面前的排骨端了过来,语气有些硬,我说“不好吃,那就别吃了!”
他倒吸一口气,嚷嚷着:“你到越来越会耍赖了呢!”
说完,立马又把排骨夺了过去,然后又用筷子夹了一块塞进嘴里,他说“我还就喜欢这个味了!”
我莫名的一阵心痛涌上,我问自己,此刻的他在我面前这般温柔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慌忙地回头,悄悄地抹去泪水,却还是被他一览无余。
他微微的叹了口气,走到我面前,脸上一瞬间变换了无数个表情,最后还是伸手把我搂在怀里,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些愧疚,他说:“馨馨,我答应你,以后再晚我都会赶回家好吗?”
爱若有口无心,是可耻的,爱若有心无口,是可悲的。对于陈昊天,我不知道适不适合用这句话,只是浅浅的觉得,他的身上还有很多我无法去了解的东西。
我在他怀里,一次次地迷失自己,那个载满烟草味道的怀抱,多少次把我从失望的边缘拉了回来,每一次,当我对他心冷时,他却总是三言两语就能把我哄好。
坦白的讲,他到现在也从来没有给我什么承诺,哪怕一句“我爱你!”都没说过,可是,我却总有那么一种感觉,像是他的柔情能软化我。
他握着我的手,放在唇边嘶磨,缓缓道:“馨馨,相信我!”
相信他,我还能相信吗?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却还是那么快?那一刻我第一次有了一种希望时间暂停下来的想法,亦或者给我个机会让时间倒回,那样的话我会选择不去打那个电话。
怀揣着复杂的想法,终是结束了这场纠缠。陈昊天松开我,近乎宠溺地揉着我的,他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我疑惑地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我休了几天假,正好陪陪你,问问你想去哪,我带你去?”
“哪都行?”我试探性地问他,心里却有丝异样的期待。
他点头,眉眼里都舒展了开来,柔声道:“哪都行,你说!”
一瞬间的阴霾都在刹那间烟消云散,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他想带我出去玩的那刻,心里竟然溢满了甜蜜。
我让他等会,踢踏踢踏的穿着拖鞋跑到楼上,陈昊天眯着眼睛跟着我上来,看我跑去房间又问道:“你要干嘛!”
我一溜烟地去开电脑,然后冲着他眨了眨眼睛,我说网上查查,看看现在哪里好玩。
他听了笑,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了我的旁边。
11月,是深秋,网上说适合爬山,看枫林。我伸着脑袋,把每个推荐都看的很细,却终是没有满意的。
正当看到海南游的推荐时,陈昊天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电话,像是生意上的事,他出去接了会,回来的时候有些抱歉的看着我。我的第六感一直都很强,看见他表情便猜到了几分,便开口问道:“是不是有事去不了了?”
陈昊天叹了口气,和我认真的解释,“无锡那边的工程出了点事情,之前买的土地不知道是不是手续没办全,扯到政府里去了,现在搁在那里动也动不了!”
我不太懂他工作上的事,只是看他的表情似乎觉得事情应该蛮严重的。他过来拉我的手,笑的有些歉疚。
我了然,对着他扯了扯嘴角,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我说:“工作重要,你快赶过去吧!”
他“哎!”了一声,然后问我:“那你怎么办?”
我笑着指了指电脑,故作轻松道:“平时在家没事都靠它来打时间,电视剧什么都有,也不怕闷着!”
他瞥了一眼电脑,眉头扬了扬,然后说道:“那东西辐射大,你最好少玩些。”说完又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卡给我,“这个你拿着,可以叫张嫂陪你去购购物!”
我点头,接过他给我的购物卡,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
他俯下身在我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说道:“你乖乖的,我忙完就回来!”
我看着他的背影,坐在房里又一瞬间愣了神。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极了他养的一条狗,每天就是呆在这空荡的房子里等着“主人”的到来。他施舍一丁点关心,我都会开心好久,可是他一走,又瞬间觉得整个心都空了,所以说,女人绝对不能依附一个男人而活,更不能把他当做脊梁,因为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一旦离开,你就失去了独立行走的力量。
我转过身,默默地关了电脑,然后合着衣在床上躺了下来,刚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会,门就被推开了,竟是陈昊天!
他气喘吁吁地撑着门,看着我的眼神里全是焦急。我急忙从床上爬起,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却开口催促道:“快点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去!”
那瞬间我愣神了,心跳在那一刻漏了好几拍。陈昊天走过来,拉我起来,语气有些埋怨,“还愣着?我都快来不及了!”
我“哦!”了一声,立马从床上坐起,然后火地拿了几条衣服塞在包里。
上车后我问他,为什么回来?
他抿着嘴不说话,只是手却一直地抓着我。
我说:“你是不是不放心我?”
他笑,仰着头靠在座椅上眉眼舒展的老开。
我也心里泛起一丝甜蜜,之前所有的委屈似乎在此刻都消散掉了。我倚着他的身子靠在他怀里,他依旧是伸手捏我的脸,他说:“我怕你难受!”
浓言蜜语就像是蛊惑人的罂粟,不光外表美丽,碰了还会一沾不起,我想我已经无法在完整地保留自己的心迹,更无法对他不起任何感情。
我陷下去了,真的,虽然说出来有些可耻,可是我很清楚自己的感觉,我不知道你们会怎么想我,会说我贱亦或者说我傻,但是不管你们说我什么,我都不想去欺骗自己。我爱他,真的爱上了他。
去无锡走高的话大概两个多小时,路上他搂着我叫我睡会,我却在半路反起了胃。高架上没法停车,他只能把车窗降到最低。我迎面对着窗口,拿着塑料袋,一阵阵地犯着酸水。
好不容易在中途找了个加油站,刚下车又是吐了个半死。他心疼地把我扶到车上,叫我在他怀里先睡会。
我身子虚脱,浑身无力,整个人都感觉游走在梦里,他捏着我的手,眉头皱的老深,忽的抬头对着司机说:“改道吧,原路返回!”
我一惊,立马撑着从他怀里坐了起来。我说:“你这是做甚么,你不去,事情不是不能处理了!”
他眼神里夹杂了些许忧伤,却依旧坚持着要回去。
他说:“你身子吃不消,我不放心!”
我连连朝着他挤着笑,我说:“我都吐完了,真的没事,每天这个点都会吐吐,现在好多了,真的!”
他狐疑地看着我,一脸的不相信。
我撅着嘴,挪挪身子,难得的嗔娇。
我说:“你看你看,我真的都好了!”说完前后转了转身子,以显示我所谓的没事。看他还不信我,索性拍拍胸,嚷道:“那我给你唱歌,你听听我多有活力!”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哦~~~~~大风·······”
“好了好了!”陈昊天有些无奈,伸手把我扯了过去。“好了好了!你别唱了,有体力就留着,真拿你办法!”
我龇龇牙,回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我说:“我真的没事了,你叫司机开慢点就行了!”
他点点头,笑的那般温柔。他说:“好,都依你!”
我喜欢他这样的笑,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只有我在他眼里。张爱玲说,喜欢一个人是会在对方面前低微的,就像开在尘埃里的花。
可是我不想开在尘埃里,我就想像现在一样,我们平起平坐,他温暖对我,我深情对他。就像书上说的,我觉得这世上最浪漫的事,无非就是我在闹,他在笑。
车子开得真的很慢,到无锡的时候都快六点了,陈昊天一路上电话不断,每个电话来基本都是在问他:“怎么还不来?”
我有些自责,听到他在说:“快了快了,你帮我向刘局先打个招呼,一会我去赔不是!”的时候,心顿时鼓了好大的一块。
好不容易电话接完,我才敢开口问他,我说:“我是不是连累了你?”
他搂着我的肩,看着我时眼皮挑了挑,然后伸手给了我一个暴栗!
他说:“你这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什么连累不连累,说啥胡话呢!说完又指了指窗外,对着前方一处地方讲,“那边过去就是鼋头渚,一会我们吃饭就在它对面的饭店!”
我点了点头,却才反应过来什么,连忙问:“你是要带我一起去吃饭?”
他笑,然后点了点头道:“那是当然!”
他说要带我去吃饭,这意味着什么?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开始把我纳入他自己的生活了?我一脸惊喜,心里扑腾扑腾的翻滚了起来,像是依旧有些不敢相信,于是又问了遍:“你说······你要带我去?”
他点头,顺着我的头往下抚,他说:“是的,就带你去!”
我心里开心的原因,是因为他愿意带我接触他的朋友圈子,这对女人来说是一种存在的认可,当然,我脑子里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高兴片刻后便悠悠地对他说:“我还是不去了吧!”
陈昊天凝着眸子看我,像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说出这句话,我低着头,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我说:“我去怕你不方便,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