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婚妻(520)

时间:2016-08-09 23:52:38 

可是我却隐隐地有种不祥的感觉,说不上为什么,只是每次在看见这个手机的时候都会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第五天陈昊天去北京出差,早上六点就走了,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除了看电视便还是看电视。下午的时候,依旧是那个点,手机短信又来了,我本想忽视,他却接二连三了好几条,我这段日子已然压抑到极点,终是忍不住又回了过去,这一次竟然接通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拿过来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是正在通话中,于是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喂!”了起来。

电话那边传来了声女生,带着些傲气,又像是鄙视,反正听在耳朵里相当不舒服。

她问:“你在哪?”

这话问的真叫人咂舌,我二话不说,直接就挂了,没过多久手机却又响了。

我看了一下,依旧是这个号码,心里不禁疑惑起来,连着那么多天我短信,却从来不打电话,这次我挂了,她却打过来了,到底是安得什么心?

我犹豫了半天也没接,她的电话却不休不停的响着。

我心脏砰砰地直跳,看着手机莫名地染上一种恐惧,正好张嫂从厨房出来,看见我电话再响便问了句:“怎么不接呢?”

我哆嗦着拿起手机,咬了咬牙跑去了房间。

刚接起她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别挂,我是刘淑娴!”

我猛地一个踉跄,匆匆退了几步,身子却抖得厉害,紧了紧握着:“你·····你找我干嘛!”

电话那头冷笑,笑的极其夸张,末了冷冷地回了句:“我想找你出来聊聊!”

我一个愣怔,打从心里漫出丝丝寒意,不是畏惧她,而是觉得定没好事,便生生的拒绝了。

她也没多说,我一句:“没空!”便让她挂了电话,但是没过多久她的短信便来了。内容依旧很简单:“明天下午2点你小区门口的蓝湾咖啡见!”

轰隆一声,脑子瞬间炸开,看着短信,莫名心不安起来。

为什么会是她?她又为什么会来找我?那一次见面她如此凶神恶煞般叫我打掉孩子,这次难道又想重来一次?

我越想越怕,于是给陈昊天打了个电话,电话接了,他压着声音问我怎么了,我含着泪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等了等,见我没说话,便道了句:“我在忙,你要没什么事的话我晚上再打给你吧!”说完电话便挂了。

我心神不安,满脑子浮现的都是刘淑娴的影子,我想着各种可能,想着她要找我说什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是因为孩子的缘故。

晚上陈昊天没有给我打电话,我却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八点,手机短信又来了,是提醒:“记得今天下午的约定,我等你!”

我抹了把脸,呆呆地坐着,忽的委屈的厉害,泪水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

我还是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她定没好事和我讲,却还是去了,毕竟在她和陈昊天之间有着太多我难以琢磨的事。

是的,我好奇,他们之间的过去就像一个黑洞,无形地吸引着我,我满腹胆怯,恐惧,却还是停不下来脚步。

我准点到了,坐在了最角落的地方,审视着进进出出的每一个人,却唯独看不见刘淑娴的影子。

我点了杯咖啡,突然想到怀着孕便又换了杯卡布奇诺,刚喝一口便有人来扯我的衣服。

我顺眼望过去,一个十分可爱的小姑娘正睁着大眼睛看我,她皮肤很白,穿着一身芭比娃娃裙,像极了童话里的小公主。我好奇地看着她,却笑得很甜,对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是不可能不喜欢的。

我问她怎么了,她看了看我然后从自己的肩包里拿出了一张纸,她说“阿姨送给你!”

我一愣,却还是接了过来,打开来看,是一副画。我禁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笑着问:“这是你画的?”

她点头,笑的很开心,然后说:“是的!”

我眯着眼细细打量,她却大方地走上前来给我解释,她指着纸上的人,缓缓道:“这个画的是我妈妈,这个是我爸爸,这个是我,然后这个是新西兰的草原,我们一家在这里有房子,有牧场,然后幸福地过着生活!”

她说的时候一脸的憧憬,我望了望她,大概12、3岁的样子,想到她刚刚说的话,心里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是呀,多美好的画,多幸福的家。

我忍不住伸手抱了抱她,然后称赞道:“画的真好,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指了指画纸的右下角,喃喃道:“陈晓!”

陈晓,蛮好听的名字,却怎么得莫名开始不开心起来。我把画纸放在桌上,试探地问她,我说:“小妹妹,你为什么要把这副画送给姐姐呢?”

她挠了挠头,笑的有些天真,忽得转过身伸手指了指嚷声道:“我妈妈让给的!”

我瞬间惊住了,愣怔地站起来,看着迎面走来的刘淑娴似乎才想明白了所有的事。陈晓,陈昊天,这原来都不是巧合,这女孩应该就是陈昊天的孩子啊!

忽然之间觉得好荒谬,抬着头咬着唇直直地看着她,她却笑的春风得意。

她伸手把陈晓搂在怀里,朝着我这边走来,也不客气,径直地坐在了我的对面。我也说不出话,哐当一下把自己狠狠地甩在了椅子上。

“晓晓,叫姐姐!”陈晓刚想开口喊我却又被他拦住,她娇笑着眼神却凛冽似寒刀般地瞪着我:“还是叫阿姨吧,他和你爸爸熟,叫姐姐不妥,别乱了辈分才好!”

陈晓乖乖的应着,甜甜地对着我喊了声阿姨!

我心瞬间揪了起来,就算我再白痴也不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他所谓的“和你爸爸熟!”想必也是想暗讽下我,至于后面的辈分,也应该是在提醒我和陈昊天之间的年龄差。

我不是个很成熟的女孩,虽然有些时候我冷静的出奇,但是在自己情感上的时候我就完全失了分寸,现在的我,像极了一头困兽,烦躁,难耐,又似乎寻不到出路。

刘淑娴给陈晓点了份草莓奶酪,陈晓吃得欢,我看着她的样子恍惚中面前竟浮现出陈昊天的影子,我有些坐不住,摇了摇身子撑着手才总算让自己稳定。

刘淑娴揉着陈晓的头笑的那般温柔,却在转眼望向我的时候瞬间变成了寒冰,她问我:“晓晓像不像他?”

“他?”我独自反复琢磨着这词,终是明白了她的用意。

细细地打量眼前这个犹如瓷娃娃般的小孩,美丽,可爱,那般暖人心窝,可是为什么越看我却越心疼。是呀,当真像极了陈昊天,那鼻子,那眼睛,就连吃饭时候张嘴的动作都那般如初一致。我静静的看着,眼泪终是止不住流了下来。

晓晓正好抬头,看见我时眼睛里满是疑惑,她努了努嘴,转头看了眼陈淑娴,然后天真的问道:“阿姨怎么哭了!”

我像是这才反应过来似得,慌忙把眼泪擦干。

刘淑娴笑了笑,拍了拍晓晓,轻声轻语道:“阿姨是看见晓晓可爱,喜欢你才掉眼泪!”

晓晓又不明白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问道:“为什么喜欢我要掉眼泪呢,爸爸和妈妈不是喜欢我都会笑吗?”

我一字也说不出来,手指放在底下把衣角都绞了好几遍,心脏通通地跳得感觉都要掉出来似得。

刘淑娴叫晓晓去楼下玩,说要和我说点事,我知道她是想把晓晓支开。

晓晓一走,她人也变了个样,浑身散着箭弩拔张的感觉,眼神也生生地凛冽了好几分。

她端着咖啡细细的啐了口,放下后抬眼看着我,满脸都是讥笑,她说:“咖啡有些苦!”

我没接话,静静地喝着我的卡布奇诺,沉默了良久,她又忽然问道:“孩子还在吗?”

这一问倒是显得有些离奇,我怀孕她也不是知道一天两天,怎么忽然问这个!

她见我的表情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然后把视线在我身上默默的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今天穿得白色的连衣长裙,是以前买的,所以腰围尺寸也都是以前的,显然仔细看小腹已经凸起了好多,我心觉害怕,立马伸手遮了遮,她却扬着嘴,笑得有些恐怖。

“还没打呀,那天陈昊天在我面前说你把孩子流了我就不信!”

我心里一突,细细的嚼着她的话,顿时五味杂瓶起来,我说:“你什么意思?”

她抬着手,认真地欣赏着自己新做的指甲,懒懒道:“没什么,我就是想来看看,陈昊天到底有没有叫你打胎!”

他叫我打?来看看?这些都是什么话,我痴痴地笑,死命地摇头,我近乎狰狞地趴在桌上对着她嚷道:“孩子是他让我生的!”是的,他让我生的,所以怎么会让我打?

她放下手,眼神里全是鄙夷,她忽的从一边扔过了一张纸,凉凉道:“擦干你的眼泪,别在我面前哭!”

我瞥了一眼,没有接过,只是觉得好像被人在伤口上洒了一层盐。

我什么都不想再和她多说,拿起包逃命似得想跑出去,她却伸手攥住了我的衣袖,看着我一副还没把我折磨够的表情。

“李馨,陈昊天是不会让你把这孩子生下来的,你别忘了顾雪!”

我呆呆地望着她,狠狠地用力甩开她的手,却听见她的声音在我背后传来,“陈昊天他有女儿,我们以后会很幸福!”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跑出来的,出门的时候看见了晓晓,她依旧是睁着大眼睛望着我,可能是我太狼狈了,所以本想和我打招呼的她生生地退了几步,我站在那里,狠狠地咬着牙,扯着嘴角问她,我说:“晓晓你爸爸是谁?”

晓晓笑,说:“我爸爸叫陈昊天!”

再也听不下去,再也不想看见,我拼命的跑,眼泪也拼命的掉,那一瞬间我有一种被全世界都遗弃的感觉,找不到地方去,也找不到人说话,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到了晚上,才失魂落魄的走回去。

张嫂看见我,吓了一大跳,忙扶着我问我:“怎么了?”

我浑身颤,压根说不出话,只是机械式的走回了自己房间。

张嫂是个明眼了,问了一句见我不说话,便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于是也不再问我,安安静静地给我放好洗澡水,拿好衣服,然后给我端了些吃的放在床边上便走了。

我走得路太多,身上隐隐地出了声薄汗,回了家后一凉身上的衣服便紧紧地黏在了身上,我也不脱,合着衣往浴缸里一躺然后鬼哭狼嚎了起来。

那是我有史以来哭的最凶的一次,除了我爸爸走得那天,好像再也没有什么事能让我这么悲痛过。我狠狠地扇着自己巴掌,一遍又一遍地骂着自己,我觉得我贱,我觉得我作,我觉得是我把自己逼到了这条不归路上,可是到现在,我又该怎么收场。

刘淑娴和陈昊天之间的事我依旧想不通,第一次见他们在香港,隐约得感觉他们不和,可是这一眨眼,刘淑娴却又对我怀孕百般阻挠,现在连孩子也拿出来利用了,我又该怎么办。

我昧着良心,不去理会这世俗,道德,以为自己有着一份爱,就可以不顾一切的执着,现在想想,爱是什么?是习惯?是依赖?都不是,爱就是自我折磨,自我沦陷,然后一步步把自己变成十足的傻子。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到累了就趴在浴缸的边缘上眯会,恍然从梦中惊醒,才现浴缸里的水凉的彻底。

我拖着虚弱的身子从里面爬了起来,然后脱掉衣服钻进了被子,头湿漉漉的难受,我去没力气把它吹干,好半天终于睡下却又听到张嫂的声音。

“你这是干什么,会生病的!”迷迷糊糊中被人攥起,然后身上似乎被裹了什么东西,我吃力的睁开眼,看见张嫂一脸着急的表情,到现在是不是也就她会关心我了?

我苦苦地笑,缓缓地说着“没事!”

张嫂扳着脸,有些生气,:“你再怎么不开心也要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啊,你这样折腾,孩子怎么办?就算不为孩子,那也要想想自己啊,是你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命啊!”

我张着嘴,嗷了半天却哭不出一滴眼泪,最后伸手握着拳狠狠地打着自己肚子,我疯了,对,我就是疯了,我狠狠地打,狠狠地叫:“我不要了,我不要这孩子了,我真的不要了!”

我疯了似的捶打着自己,那一刻所有的委屈,不甘,愤怒,难过像潮水般向我涌来。

那是我第一次,对我和陈昊天之间的关系有了绝望的心理,也是第一次有了打掉这孩子的想法,我没有这么强大的内心,能对刘淑娴和他的女儿熟视无睹,更无法去强迫自己当做什么事都没生过,刘淑娴的出现像春天里的一个惊雷,忽然得打起,便是一场暴风雨。

张嫂显然是被我吓着了,她害怕,也怕真的出了什么差池,这样的话她必然担当不起,于是偷偷地跑出去给陈昊天打了个电话。

他回来的时候天黑了,我就那样痴痴地躺在床上,眼泪也似乎流干了,只剩下一双空洞的眼睛无力地望着天花板。

他一瞬间的愣怔,慌忙跑到我身边把我扶起,眼神里是担心,焦虑,他问我:“怎么了?”

我却一个字都没回。

身子开始冷,一点点地蔓延到四肢百骸,我伸手抱了抱自己,却被他掰开,然后一把揽过去,让我贴在了他的胸口。

我执拗着把他推开,不顾他疑惑又带着悲凉的眼神,直直地躺了下来然后转过身背着他,他显然看出我的不对了,蓦地阔步走了出去,好半天又回到我床边坐下,缓缓道:“你下午去见谁了?”

我想他一定是出去问了张嫂,才会知道我下去出去了。

我闭了闭眼,缓解下长时间睁着眼的酸疼,听到他的问题只是冷冷的一笑,我觉得压根就没必要和他解释。

他也没在乎我的沉默,自顾自的猜着,他说:“是淑娴吗?”

我心里一酸,咬了咬牙跟着他喃喃地道了便:“淑娴!”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跳梁小丑,自以为是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却不知,在别人眼里只是个自导自演的傻子。

我以为我哭不出了,可是听到陈昊天喊她名字的时候还是掉了眼泪,我慌忙伸手去抹,就是不想让他看见。

他见我不回答便当我是默认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忽的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惋惜,他说:“我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的,可是你还是让我失望了。!”说完沉默了好久,又加了句,:“馨馨,你为什么要这么心急?”

我心急?我听不懂他的话,却感觉心里很不舒服。吃力地撑着手从床上爬起,他的眼神里有着难以掩饰的落寞,当然这种落寞怎么能比得上我如今的凄凉?

原本,我好好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有朋友,家人,即便没有大富大贵的生活,可我过的快乐,自在。我也有理想,也为了理想一直在拼搏,可是突然有一天他硬生生地出现将我拉进他的生活,逼着我和他成为休戚相关的人,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戏剧,我却一点点在这戏剧里失了分寸,乱了心神。

很久之前,听过这么句话,“戏子入画,一生天涯!”可我颠覆人海,又得到了些什么?

身子的冷似乎在加剧,冷不丁地打了个重重的喷嚏,他皱了皱眉没拉着被子帮我掖了掖被角,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他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却冰凉的可怕,触碰到我额头的时候竟然冷不丁地让我打了个哆嗦。他皱了皱眉有些不确定,然后伸手摁住我的脑袋俯下身用额头在我额头上又碰了碰。

他松开手,表情有些不好看,我抬头望他,眼睛都觉得睁着有些吃力。

他说:“你烧了,得去医院!”我恍惚的听着,也没说话,只是突然明白不是他的手凉,而是我的额头太烫了。

最后还是去医院了,直接挂的急诊,但由于怀孕,医生也不敢乱用药,只能建议先保守治疗。

陈昊天立马给我办理了住院手续,然后按照医生说的方法给我进行物理降温。他叫张嫂弄来毛巾和酒精,擦拭我的额头,颈部,和腋窝下面,但是效果不理想,一个多小时候又测了**温,38°7,还是高烧。

陈昊天急了,问医生怎么办,医生说,这样的情况只能用药了。

陈昊天有些担心,问医生用药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

医生推了推眼镜,说的很是流畅:“你不用药一直烧下去,对胎儿有两方面的影响:一是病毒直接透过胎盘进入胎儿体内,有可能造成胎儿先天性心脏病以及兔唇、脑积水、无脑和小头畸形;二是感冒造成的高热和代谢紊乱产生的毒素的间接影响,高热及毒素会刺激子宫收缩,造成流产和早产。”

听到这里陈昊天便急了,连忙问道:“那该怎么办?”

医生说,“她的状态只能先用些柴胡注射液,然后你多给她喝先开水,要是体质好,应该能退烧,实在不行,我们到时再看看别的办法!”

陈昊天抿着嘴不说话,看的出他很是不高兴。

我也没力气去问他什么,整个头都疼的厉害,我躺在床上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起来,到后半夜,鼻子也全堵了,最后只能用嘴巴来呼吸。

陈昊天叫张嫂给我去煮了碗姜片红糖水,然后逼着我喝掉,喝完后又把被子裹在我身上,缓缓道:“出身汗就能退烧,你熬着些!”

我默不作声,依旧任由他抱着我,却还没抱多久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神色有些为难,然后转头看了看我还是摁断了,可是手机却没有一点要消腾的意思,一个不接便打来第二个,第二个不接又打来第三个,最后陈昊天还是接了。

他出去接电话的时候,我拿出手机,拨了刘淑娴的号码,结果显示正在通话中,我心狠狠地被戳了下,然后忍着难受,面无表情的把手机放了回去。

陈昊天站在外面说了好久,回来的时候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他拉着我的手,有些歉疚,却还是说了出来,他说:“馨馨,我有点事得出去一下,你好好呆着,叫张嫂照顾你行吗?”

我微微震了震眸子,吃力地问他,我说:“你要去哪?”

他眼睛里有丝闪躲,却是转眼即逝,他握了握我的手,俯下身在我额头吻了吻柔声道:“公司的事,有点急,我明天一早就来看你,你乖乖的!”

没再让我多问,他便推门走了出去。我躺在床上终是忍不下去,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事到如今,我终于有种死心的感觉,我为他生孩子,可他呢?又为我做些什么?原本以为他是在乎我的,可是他的谎言让我彻底推翻了这份在乎。

他对我关怀备至,温言温语说尽情话终是让我义无反顾地投身在这场爱情的长跑了,虽然一早就知道,这样的长跑可能一辈子都跑不到终点,但我却死死的认为,只要他对我好,我就愿意一辈子这样跟着他。

但是现在我已然没了这种勇气,我不想让自己瞧不起自己,既然他都能不管不问把我丢在这里,那么我又何必再去贴着他自取其辱呢。

我想和他分开了,真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好累。

那晚张嫂陪了我一夜,第二天醒来烧退了,我让张嫂张嫂收拾收拾陪我回家,她有些扭捏,估计是怕回去陈昊天怪罪。

我心里本来就有气,看着她不知所措的表情索性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张嫂立马过来扶,皱着眉头劝我:“姑娘你这又是何必,自己的身子连你都不在意了,还会有谁来在乎?”

张嫂是个明眼人,从她第一天见到我的时候她便清楚了我和陈昊天的关系,随着日子一天天的增加,她多少也对我有些了解,所以有时候我脾气的时候她多少能看出点我在想什么。

我听了她的话有些错愕,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我说:“我能怎么办你告诉我!”

张嫂满脸心疼,拉着我的手有些哽咽。她说:“我也有个闺女,18岁那年和人私奔了,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特喜欢你,你聪明,漂亮,我那丫头也是,初中高中的时候一直都有好多男生追,高三那年,她谈了个男朋友,比她大13岁,我气得把她打了一顿关在屋子里!”

张嫂眼睛泛红,身子也开始微微颤抖,忽的听到这个,我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继续听着,然后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她说:“那天是12月初7,很冷,我干完农活回到家的时候看见房门开了,我立马跑过去,她却不在了,我出门整个村都找遍了,也没人影,第二天一早和她爸跑过去报警,却终是没有一点消息!”

“那后来呢?”

“后来?”张嫂抬了抬眼睛,神情有些荒漠,良久叹了叹气低声道:“五年后她回来了,带着一个儿子,回来后跪在我面前叫我原谅,他爸气得又打了她一顿,但毕竟是自己生的,总不至于真的就六亲不认了。”

“我想着给她再找户人家,可是咱村小,风言风语的一出来基本就是都知道了,媒婆找了好几个,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最后一次,人家私下和我说,男方都基本是一句话:不要不干不净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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