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复慌神瞬,转身向车边走去,他这是怎么了,竟然误以为见到思念妻子。
安姚则快跑几步,手卡在车门旁,“要当军医,知道叔叔有这个权利,请您成全。”
“哟呵,为什么非要当军医?”
“爸妈死了,没地方去。”
邢复笑容敛起,见这雨越下越大,他挪了挪位置,招呼安姚上车避雨。安姚起初原地不动,直到邢复注意没有穿鞋双脚,这才把将拉上车。水滴顺着安姚脸颊滑落,知道邢复在可怜,可是不需要任何同情,也不需要虚假关爱。@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然而邢复个举动,令推翻了对高官认知。
邢复从兜里掏出白色手帕,抬起沾满泥土小脚丫,点点,仔细帮擦净脚底,又从司机那要来创可贴,贴在划破脚面上。或许感到身体传来颤抖,邢复将双脚丫揣进大衣里,慈祥笑。
“您别可怜……”安姚强忍着眼泪。
“怎么是可怜?叔叔是心疼。”邢复揉了揉湿漉漉头帘,取过条干毛巾帮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