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大门,酒店服务人员看到赤膊的他扶着我,赶忙来询问需不需要叫救护车,流雨无风摸摸我的额头,拒绝了。
我能想象到此时此刻我俩的样子,必定是从内到外都狼狈到家。
进了房间我趴在床上,抱着肚子疼的低声哼哼,他弄了热毛巾帮我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在我耳边说他出去一趟就走了。
以前痛经常有,却从来没像这般疼过。我深呼吸着熬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直到他回来。
他将卫生巾,一条运动裤,一包女士『内』裤放在我身边,没说话便关门去了外间。我爬起来将被血弄脏的裙子脱了,换好衣服,很歉意的看到他的衣服上也沾了一大片血迹。
真真是尴尬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