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不再麻痹神经时,肚子的疼痛就又冒了头,我睁开眼才发现,我和流雨无风和衣而卧,他平躺用手臂遮着眼,我整个人黏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
看起来他显然试图努力和我保持距离过,最终还是疲倦的睡着了。
我不敢有太大动作,怕吵醒他更尴尬,起来便离开了宾馆。
还未出宾馆大门,我手机就来了短信。来自同病相怜。
他说:对不起。
我惨笑出声,这句话该我说。确切的说,最该说的,是那两个恬不知耻的人。
出了宾馆我任由太阳晒着,距离那两个贱人的酒店不远,我却已经完全没有再去往前台上拍一次结婚证的勇气了,我想给自己留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