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严肃地说:“我真的不能收你的钱,这样吧,你先拿资料回去给他们先签,我考虑考虑再说。”
李玛笔的笑容变的僵硬,“城站长,你明知道你不签他们都不会签的,你那天开会说了那些东西,你不签谁还敢带头签!”
“那我也没办法!”我面无表情。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考虑清楚后果。”李玛笔的面目变的狰狞。
我热血一涌,把手中笔一丢,“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你等着瞧。”李玛笔已经气急败坏。
“随便你!”我也豁出去了。
麻格痹,本来已经想改正归邪,怎么又落入了邪不胜正的俗套,一不小心又做了英雄。
这个马竹毛,回去会猛用手抠自己的眼睛,他看错人了,以为我年纪轻轻容易控制,会在审议上帮他说话,谁知第一个反水。
一连许多天过去了,相当的平静。我在侥幸,或许马竹毛只是虚张声势,料他也兴不起什么风浪来。现在不是讲“三讲”、讲法制社会么,他能奈我何。
只是,内心还是有点忐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