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恶因、恶果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夏天已经到了。
鹰吧已经倒闭,已经没有可以静静听歌的地方,然而其它新开的酒城却相当火爆。我被木村硬拉着去过一两次酒城,红红绿绿的俊男美女依然相当多,特别今年的女孩都流行穿小背心,在那种灯光、氛围下显得特别性感。只是我已经激不起什么热情。
我发现自己已经老了,开始讨厌喧哗、讨厌吵杂、讨厌震耳欲聋的跳舞音乐、讨厌疯子一般的狂魔乱舞。
工程指挥部里我已经成了绝对的主力,正主任对我言听计从,完全依靠我去完成工程的剩余工作。因为我懂得施工与预结算,在结算审核方面严格把关,删掉了一大笔重计、多计的内容,避免了政府的资金浪费,更重要的是使工程指挥部不会因为把关不严而出问题,所以正主任对我赞不绝口、信任有加。
工作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的过去。
然而,我错了。
六月的一个下午,一台警车开着凄厉的警笛来到工程指挥部,什么也不说就把我走,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向公安局急驰。
警察们一言不发,没有人告诉我是什么原因,我的手在发抖,脚在发抖,两旁的树木在急速的后退,耳边只有呼啸的警笛声,那种强大的震慑力,让心脏几乎难以承受。
警察把我的证件、手机和皮带没收了,然后把我带到向公安局三楼的一间小办公室,说了句“老老实实呆着!”就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怔怔的坐在那里。
我脑袋在艰难地转动,会不会是检察院那边已经查出什么东西来了?还是以前在外面做了违法犯罪的事情……?都不可能,我一向安分守己,贪生怕死,那有胆量去以身试法!
一定又是马竹毛搞的鬼,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日落西山了,夕阳从窗口射进来,把我身影拉的很长。屋里静悄悄的,窗外楼下,是忙忙碌碌、进进出出的人们,可没有人进来,我仿佛被遗弃在这间小小的办公室里,被人彻底遗忘。……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还是没有人进来。办公室没有电话,门已经从外面锁上,我的心越来越恐慌,难道今晚要在这间小屋度过吗?……
不知过了多久,肚子已经饿得咕咕乱叫。
门打开了,灯也亮起来,终于有两个警察走进来了。我急忙站起来,来人示意我坐下,然后在一个在办公桌上记录,另一个人单刀直入地问起来。
“说说你与鸽子是什么关系!“
“鸽子?......我以前的女朋友,不过已经分手了,我们已经几个月没见面了.”
“你最后见她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三月中旬吧,晚上十一点多,在她家楼下。”
“当时说了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我们是那天分的手,就说了要分手之类的话。”
“之后有没有再找过她?有没有通过电话?”
“没有!.....她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要问那么多,回答问题就是了。大伟与你什么关系?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大伟?
我把几时认识大伟,几时见过面,说过些什么都一一说出来。
接着又问我和李玛笔什么关系,什么时候见过面,一起做过些什么,说过些什么,我都一一作答,把李玛笔如何找我们调规,如何威逼利诱要要我签字等等全部说出来。我光明磊落,没什么好隐瞒的。
只是越回答越疑惑,这三者之间有关系吗?难道李玛笔不但陷害我,还把大伟与鸽子也陷害进去?或者通过他们两个来罗织罪名陷害我?
我有什么把柄可以让他抓住陷害我?
我深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