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距离最后的日子还有四天。这一天的中午,我正写着小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我的思绪。站起声,心里恨恨地骂道:“杂碎,大白天的,死了娘啦,敲这么急促,扰了大爷的思绪。”嘴上却热情地喊着,“来啦,来啦。”
门“吱呀”一声开了,我也愣住了,是一个女孩,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长长的头发,洁白的连衣裙,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脸上红扑扑的两个小酒窝煞是好看。我承认,开门的一瞬间,我还在心里暗骂,开门后,我就傻了,彻底傻了。
“嘿,大锅,你怎么了大锅。”姑娘用手在我眼前晃晃。
“没,没,没什么。你,你,你有事吗?”我结结巴巴的说了一串不成语句的话,同时,我也被女孩的口音逗笑了,大锅,嘿嘿,还大碗呢,我心里想着。
“我住楼上,衣服掉你们家阳台上了,能让我进去拿一下吗?”
“哦,这样啊,可以,可以,来,来,这边请,这边请。”
我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只手挠着自己的脑袋,一脸堆笑的把姑娘让了进来。姑娘进门到阳台上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和我说了声“对不起,打扰了,‘阔’能是掉楼下去了,我下去找找”就离开了。
姑娘走后,我又认真地在阳台上找了又找,最终在阳台的顶棚上,看到了姑娘的衣服。竟然是--一条火红的蕾丝内裤,还镂空的。我一脸通红,耳边热乎乎的,看着这条内裤,我走坐不适。想上去还给女孩,可是,我一个大老爷们拿着这么条内裤出门,丢人现眼的。可是不还给她吧,我心里又总是惴惴不安。
你们可能会说,那就上去告诉她,让她自己来拿。可是,我一个大老爷们去敲人家女孩子的门,总是怪怪的,我豁不出去。哎,真是一条内裤引发的烦恼啊。
5
距离最后的日子还有三天。我终于提前完成了整部小说。100万字的鸿篇巨著啊,我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现在终于可以轻松地吐口气了,望着挂在床头的红色蕾丝内裤,我笑了。心想,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尾呢,多亏你给了我灵感。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时钟已经指向了20点,心里想着今天可以早点休息了,明天把稿子交了,30万到手,就一切OK了。想着想着嘴角也绽开了笑,以后一段时间终于不用为为生活逼迫自己了,可以静下心来,好好休息休息了。
拿着那条红色内裤,我又想起了姑娘那可爱的模样,大锅,“阔”以,呵呵,多么有趣的口音,还有那一段深情魅惑的歌声。现在我已经坦然接受这条内裤的存在了。你们一定会说,把内裤挂床头,色情狂,变态。非也,我已经把它当成我的吉祥物了。
就在我想姑娘的当口,门又“咚咚”地被人敲响了。我心里想,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于是迈步向前,往门口去了,拉开门,我傻了,姑娘披着头发站在我面前,眼神迷离,脸蛋红扑扑的,穿着一身睡衣,半截胸脯露在外面,满嘴的酒气。一见门打开了,“噗咚”一下趴到我身上。
我慌了,“姑娘,你,你,你没事吧?”不等姑娘回答,我赶紧把她搬了进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又赶紧把身后的门关上,这么晚了,让左邻右舍看到,还不定把我想成什么人呢。
姑娘到也安心,趴在我肩膀上,呼呼地睡上了。我把姑娘放到床上,一筹莫展,不知该怎么办。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约莫过了一刻钟,我想着总不能如此,于是,推了推姑娘的肩膀,“姑娘,你醒醒,醒醒,到底怎么了?”姑娘这才张开满嘴酒气的嘴,说:“我门被反锁了,进不去。”
一看到我床头的内裤,姑娘来精神了。“我的内裤”她指着床边,“怎么会,会在你这里?大,大锅……”我一时语塞,“姑娘,你喝多了,我先送你回去,改天再和你说,你需要休息。”
“来,我扶你回去。”我做出伸手扶她的动作。她却展开双臂对我说,“你抱我回去,我走不了。”我怎么能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呢,况且还是个美女,我帮她拉了拉睡衣遮住半截酥胸,抱起往门外走去,走的时候,她倒是没忘记床头的内裤,一把扯住了,还说了句“这是我的。”弄得我本就红了的脸更加尴尬。
6
我撞开了她的大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只见床头的方桌上还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酒瓶旁边是两只高脚杯,一只空的,一只装满了红酒。床边的地上已经有一只空了的酒瓶。屋子里昏暗,却被床头灯照得很温馨。
把她放到床上,我说,“姑娘,早点休息吧,你喝多了。”转身便往门外走。姑娘一把拉住了我,说,“大锅,别走。陪我喝酒。”“你不能再喝了,你喝高了。”“我没事,我还想喝。”没有办法,我只好留下来陪她。
我拿起桌上杯子,很快的把剩下的半瓶红酒喝掉了,我不想让她再喝下去了,她端着杯子一口一口地抿着,姿态很淑女。我则一大口一大口地喝着,姿态很粗犷。
都说,酒能麻醉人,也许是喝得太猛了,我的眼神有点迷离,我看着眼前的女子竟是更加妩媚动人了。她朝我笑,就这么笑着,那笑容,真的比嫦娥还美,被我拉好的睡衣又松开了,酥胸半露,极尽魅惑。
“大锅,你说我漂亮吗?”姑娘从我的身后抱住我,用一双雪白的胳膊把我的脖子圈住,在我的耳边吹着徐徐的气息,我顿时浑身都酥了。但是理智控制着我,我说,“姑娘,你喝多了,我回去了。”嘴上这么说,却怎么也起不来。
姑娘听说我要走,便索性躺倒我怀里,拿着我的手,在自己身上摸,这一次,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这一晚,我真的知道了什么叫香兰泣露,什么叫巫山云雨了。
7
终于到了交稿的日子,看完稿样,老作家赞不绝口,我如愿的拿到了30万元稿酬。
第二天,全国文联的盛会如期召开,年近八旬的文联主席如期宣布自己的隐退,全国文联组委会也在大会上集体投票通过了决议,老作家成为了全国文联的终身名誉主席。当天的各大报刊,也纷纷登出头条新闻:文联盛会,老作家荣膺终身名誉;巨著鸿篇,百万字成就经典传奇。
而我也在这一天的早上,收到一盘录像带并一封匿名信。信上仅短短几个字:“各自珍重,秘密永存。”信封内有一张照片,老作家和孙女的合影,录像带里正是我与姑娘的一夜风流。
我不甘心,跌跌撞撞的爬上楼去,只见房门紧锁,门把上挂着那条醒目的红色蕾丝内裤。这一刻,我心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的刹那,我仿佛又听到了熟悉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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