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带些吃的过来,要快。”我交待着。
我刚把话说完他就挂断了,他甚至没问我在哪儿。
我饿坏了,饿得把盆子筷子拿到餐桌上的时候,嘴和手都在抖。我不会是得了那个什么“饥饱痨”吧?可是听妈妈说,那是刚生过孩子的女人在做月子期间吃饭不及时饿过了劲儿才得的病,当时我听她一说还笑得不行,夸张地学着嘴和手同时抖的样子,害得妈妈敲了我一筷子。
这奇怪的症状怎么就出现在我身上了呢?我只是太饿了太饿了,现在来个活人我也会两眼放光吧,妈呀,我成鲁迅笔下的狂人了?!这好好的年代里我怎么就这样给社会脸上抹黑呢?
没等我想明白,就听到了敲门声。披头芬!
快点儿!我要!我还要!全给我!
如果人不知道这是我指挥着披头芬往盘子里倒菜,只听我说话的狠样儿,一定以为,这个女人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