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作完处理后,已经到了晚上的八点多了,幸亏程清一早就打电话和老娘说我们在外面有事,但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要怎样回家,老娘看见还不知道要怎么样的担心。想了半天,只能跟老娘扯谎说今天要帮程清赶单子,就在她工作室过夜了。
于是,拖着程清,在家附近找了个酒店,开了间房。程清看着我肿得象猪头一样的脸,又想哭,我伸手拍了拍她,“清清,不哭!”说话都有点含糊了。
“弯弯,你说我们俩个人是造了什么孽?”她扬起头,努力的把泪水逼回去。
我斜靠到床头,我还要担心明天怎么上班,付谦去不了公司,我这个样子,要怎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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