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出去走走吧。”我回头看被我丢在床上的董玲。
现在我习惯出去的时候结伴而行了,因为身边有董玲这样一个不用白用过期作废的资源。
总在家里对着电脑里的小炸弹人跑来跑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去公园转转,拍几张银装素裹的照片回来也好啊。
“我还有课呢。”慵懒的嗓音从董玲嘴里传出来,给人一种想要竭力去疼她的感觉。
“那你怎么不走?都几点了?”我又回到床上拿出手机看时间,这个小丫头该不会是想逃课吧。
从被子里把装有东京热的电子设备拿到手,按下开锁,发现了晓菲的名字。
我慌忙又把锁屏键按上了,不晓得为什么会如此慌张,是不是心里有鬼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董玲再看到有关别的女人的信息一定会再次和我冷战一番的。
即便争吵,我也不喜欢冷战,那种感觉让人异常难受,如何去形容,心焦,烦躁,生闷气,恨彼此,抑或是剪不断,理还乱。是不是离愁我不知道,但是难过的滋味萦绕在心头这是肯定的。董玲的脾气我摸得差不多,是那种不愿意跟你在言语里争吵的人,有什么事情总是喜欢憋在肚子里,这让我很是无解。
这点让我觉得女人女人,你们都是同一个物种,有时候怎么就差距这么大?
孟瑶与我的冷战我是领教过,一天一个信息,无外乎是晚安之类的,电话从来不打,也不在寝室楼下缠绵,持续了将近一周,最后是谁先妥协的我记不清了,但是那种感觉真是恶心到死,明明都很思念彼此,放不开对方的手,但是碍于面子谁也不愿意向谁先低头,所以有些能促成冷战的误会,还是先小心的藏好为妙,尽管每次和董玲冷战都是我第一时间认错,可我不敢保证她每次都会原谅我。
女人心,海底针。
要想读懂一个女子温婉而灵动的心,就得深入万丈瀚海,而陷入了却发现茫茫空空一片,无处可寻。
而即使可以发现,那锋利的针又会在不经意间,伤害着彼此。
总是猜测着床上这个丫头的内心,可是就算猜透了又能怎么样呢?两个人赤裸裸的面对着对方,一丝秘密都没有,那就是我想要的吗?
而就是董玲这样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她正需要一个依偎,拥有一息安静,她显然既然把我当做了避风港,那我就有理由让她不再海中飘荡,给她应有的安稳。
“乖,你赶紧去把那小猫脸洗洗。”我对她说道,尽管董玲清晨素颜的样子无需修饰也是那般清纯可爱。
也许是她也感觉到时间的紧迫了,乖乖的从床上下去,空留一凌乱的被子。
有些凉了。
我再次钻进被窝,看着董玲走进洗手间,才把手机拿出来。
开锁,读取。
[在干嘛?我在车上无聊。]晓菲那边不晓得为何会如此清闲,居然在经理那副死样的眼皮底下还敢发信息给我,可是后来一合计不对啊,在车上?那不成是还没到单位呢?
这都几点了啊,如果是这样难不成是被大雪阻碍在了半路,以至于迟到?
现在想求救我是没无用的了,我的二手捷达现在已经是猴子的专利了,尽管没有了免费的司机猴子会有些悲剧,但是依靠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外加永不重复的失足女经历,一定会再收纳到一个新人来替他开车的,好长时间没联系了,都不晓得他现在怎么样了,这个时间的猴子是不是还在别的女人身上卖力呢?哦对,也可能是身下。
[去哪里哈皮去啦?]
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回了晓菲。
过了许久那边才回,本来晓菲打字就慢,这外加天气一凉,小手冻上,这速度就更难恭维了。
[跟猴子出去对账。]那边吭哧瘪肚的打出几个字。
[就你们两个啊?]我有些惊讶,卧槽猴子下手也太快了啊,宁愿不辞辛苦劳累自行开车也要把眼镜妹妹搞到手,看来失足是满足不了他了,罪恶的淫手已经开始在单位蔓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