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CO说,什么时间给她画一副画。我说我画室有很多我早期的作品,随便你选。她说不是画别人,是画她自己。我约她过了这个周末吧。因为我要陪我的夫人回娘家。当然,我没有和COCO说这些。
周末奉命陪夫人去了娘家看望了二老。我和夫人的二老关系一直不怎么融洽。本来几年前和二老投资合伙搞了个饭店,结果生意火了,关系僵了。后来我总结:“资本的原始积累都是血腥的”我一气之下,把饭店的股份撤了出来,并把挂在饭店墙上的作品统统收回画室。我想送人也比挂那里强。这也导致我和夫人前几年一直关系都白日化,紧张得象绷了根弦似的。我们现在看似平安无事,却表里不一。夫人依旧在饭店打理,而我的画廊生意她迟迟不肯接管。换她的话说,她就愿意为她的父母义务劳动。我拿她没办法。
她每天累的跟头牛一样,身体本来就不要,我一气了就说她:“那天累倒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当然,我承认我这话说的太重了,但总比二老的温柔一刀,叫人舒服的多。其实我是心疼我的妻子,但我们,好象很久都没有沟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