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趴在大叔耳边用我自认为很动听的嗓子唱起了歌,我离他那么近,甚至我都可以听到他的呼吸感到他的心跳,我能感觉到这个老家伙的一切气息,
这没出息,见笑了,我有点花痴,当时的感觉不知道用啥可以形容,我只知道如果这时我死了,我认了,值。
六楼我的家,我按了门铃,我妈开了门见我被一个男人背了回来吓了一跳,满眼迷惑不解的眼神,
我说“妈,我打球把脚扭了,这位同学送我回来的。这位是安特,我的球友”,其实我也有点慌乱,
倒是大叔大大方方的向我妈问了个好,将我放下之后又快速的到楼下取了我的球包,我妈说“小伙子进来坐坐,喝杯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