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叹了声,用手笼住了我,垂下一向高昂着的头。脑袋上夹着的蝴蝶别针可笑的借着外面的些许光亮摇着点点星芒。
我借着所谓的酒劲,在她脖子上,浅浅的吻了下,便放开了她。她摸黑找到了地上的包,也没说话,就拉着我的手走了出去。
"恩,我做错的事,还是有报应的,你说是不是?"在等电梯时,她仰起头,用种古怪的语气问了起来。"什么意思?"
"如果是别的男的,也许我可以提出种种无理要求,最后在婚床上用自行车糊弄过去,但是没想到是你,呵呵,基本四年都是你看到的,我一点优势也没了。"她用手无意识的摸了摸刚刚被我亲到的地方,踏进了电梯。
玻璃窗外,是夕阳里镶嵌着无数高楼大厦,直直耸立的避雷针刺破了如火的云彩。"其实你可以再找个的。"我虽然这么说,但怎么也放不开已经轻轻一握就成了瘾的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