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巷子口时,我随便买了些东西对付了午餐,正午的太阳烈得不得了,偏偏出租车还进不去,我慢慢地循着林荫走到她家门口,然后掏出钥匙开门。
屋里的摆设还和往常一模一样,让我感觉很熟悉,因为是第一层,所以还有丝丝的凉意,我开了空调,然后去洗了个澡,出来就躺在了床上,可能是因为头痛的原因,我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由心而起的一股怒意,伸手拿过电话一看,居然是袁琴。
我揉了揉眼睛,接听了电话。
“你现在上飞机了吗?”她一开口就急促的问道。
我睡意去了一大半,很少见过袁琴这个语气的,“没,怎么了?”
“我……那个,苗苗他……苗苗掉水塘里了!”
“什么?”她话还没说完,我吓得一身冷汗,“怎么回事?怎么搞的?他又不会走路,怎么掉水塘的?”
袁琴可能是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大通,颠三倒四的,我听了半天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袁琴抱着苗苗到外面邻居家闲聊,邻居家的小朋友,大概时十一二岁的样子,非要抢着抱苗苗,然后袁琴拗不过,就让她抱了,一开始挺好的,苗苗似乎也不认生,由她抱着还欢喜得不得了,袁琴也就松下了戒备,一个不注意,这孩子就抱着苗苗到路对面的水塘旁边去看几个皮孩子钓鱼去了,不知道是谁钓上来条大鱼,几个孩子争着去看,把那小女孩和苗苗给挤下水塘里了,得亏袁琴就在路对面,一听扑通一声就惊醒了,过来一看,邻居几个人都跑了过来,把两小孩给及时救上来了,大孩子还喘着粗气一个劲在咳水,可苗苗却哭不出声来,憋得一脸青紫,已经送医院了。
我挂了电话飞快地起身穿衣服,然后抓包走人,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把卢甜甜的钥匙从钥匙圈里拆下来,然后从她的门缝底下塞了进去。
我想,这样她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