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过了身,却更加的难受。就算知道那是个鬼是人装的,可她在你背后总这么趴着,也挺别扭。那种深深的存在感,搞得我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于是我把呼吸放的很轻很轻,然后用耳朵仔细的聆听,想看能不能听到什么动静,可是屋里却静得可怕,只有隔壁水房传来的滴答滴答的滴水声。我心里又开始有点隐约的担心,要是真的鬼怎么办。所以,我只能重复的安慰自己说,这个世界上是没鬼的,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正想着,突然又感觉脸上痒痒的。刚刚有些平复的心又从新的狂跳起来了,手脚又软了下来。我像刚才一样又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见的情景和刚才一模一样,还是一个白衣长发的女人正用爬行的姿势趴在地上。我又慢慢的把眼睛闭上,心想,我刚才好像没听见什么声音。要是人装的就算再怎么轻手轻脚的也会发出声音吧,我的疑惑又重了几分。所以,我决定再翻个身了。
于是我又翻了个身,速度是刚才翻身的3倍,然后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确认了没有任何声音后,我决定再看一次,如果她又出现在这边,那我就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然后等着她把我给吃了。这回我没有慢慢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而是突然把眼睛睁得圆圆的。这一睁不要紧,我差点背过气去,因为那个头发长长的脑袋已经摆在我的枕头旁了,距离我的脸也就几厘米而已。
我“啊”的惊呼一声,身体本能的像后一退,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翻了下去。
花语和美月坐在床上看着我,笑的是花枝乱颤。我拿着镜子照着自己的眼眶说:“你们太过分了,看看,我的眼眶都青了。”
“我告诉你们,何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放下镜子,一脸严肃的说。
“那也不能怪我们呀,谁叫你那么大反应。”花语边说边笑个不停。
“再说花语也受了伤,就算是扯平了。”美月接着说。
“什么扯平了,没那么容易,这事没完,你们得赔我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形象损失费……,要是心里留下什么阴影,你们还要负责我一辈子。”反正我是不怕事大,怎么狠怎么说。
“你想的美,还想要我们负责一辈子。也不照照镜子……。”说完两人又咯咯的一阵大笑,我知道这是她们故意用双关语消遣我,干脆把头扭到一遍不理她们。
她们可能是觉得做的有点过分,于是小声的耳语了几句,然后花语说:“这样吧,看你身体和精神上都受到了伤害,我们讨论决定,请你吃饭。”
“要是你不同意呢,就算了,爱上哪儿告上哪儿告去。”美月一如既往的摆出一副不讲理的架势。
现在我是深有体会了,不讲理果然是女人的特权。花语和美月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的给我唱双簧,反正就是一个意思,一顿饭,让不免谈。对于两个不讲理的女人,我还能说什么呢,见好就收吧,毕竟有毛不算秃吗,不然可能这一顿饭都没得吃了。
本来我盘算着狠狠的吃宰她们一顿的,结果她们两个直接用霸王条款把地点定在了麦当劳。这让我最后的一点希望也落空了,看来我别无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