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花语这几天好像有点不正常?”我神秘的说
“什么不正常?”美月问,好像稍稍有了点兴趣。于是我就把种种情况说了一遍。
美月想了想说:“没事的,可能是前几天的事情让她有点忧郁,没心情和你斗嘴,过几天就好了。”
听了美月的话,觉得挺有道理,可能她真的是在为前几天的事情而耿耿于怀。可如此一来岂不是很无聊吗?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个古灵精怪的“小恶魔”,也许我该做点什么,让她打起精神来。
隔天正是周一,每个星期一早上8点,都是主任们例行检查的时间,就是那个“鞋底厚”主任。说起来这好像是花语第一次见到鞋底厚。就像我刚来的时候一样,也是一堆人一拥而入,但他们的目标却是花语。
“鞋底厚”也对花语作了公式性的检查,就连说的话都差不多,一点创意和技术含量都没有。同样的,她在花语的身上好像也没发现什么可以供他们研究的东西,所以就作了一下简单的病房巡视。当她看见花语的床头牌时,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因为上面的内容已经被我篡改了,原来的乙型肝炎已经改成了‘抑郁症&偶尔抽风’。
因为这值班的护士被骂的很惨,我则庆幸多亏今天不是美月的班,不然她可就惨了。如果她惨了,我肯定是惨的平方,因为这种事她用手指头想都知道是我做的。
花语看了看自己的床头牌,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好像还是那么消沉,这让我有种被挫败的感觉。
午饭后我小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想去躺厕所,却发现厕所的门上多了一块牌子,正面写着“红灯停”,背面写着“绿灯行”。以字面的意思的来看,表示现在里面是有人。算了,反正我也不着急,等一会儿吧。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我开始隐隐的觉得有点不对劲,怀疑这是花语想出来的新花招。于是,我在花语病床的周围转了一圈,发现她外出时穿的鞋还在床下,被子半开着,看了一半的书随手放在枕头旁边,床头柜上还有一个没吃玩的橘子。种种的迹象表明她应该是上厕所了,不像是在捉弄我。可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是不是她吃坏肚子了。无奈,我只能的回到床上看书。
又过十五分钟,我真的有点内急了。于是,我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轻轻的拽了拽门。我想的是,如果她想捉弄我的话,不会自己在里面呆一个小时的。要是她不在,肯定也没办法在外面把门反锁了。可结果却另我大师所望,门锁着,里头还传来了几声手机的音乐,看来她还真的在里面。我敲了敲门,意思是想让她快点出来,可回应我的却只有手机的音乐声。我实在憋不住了,大姐,你干脆杀了我吧。
不能去别的病房上厕所,医院怕病人交叉感染不让窜寝,再说去别的病房借厕所也有些难为情。无奈,我只好跑到几百米外的门诊楼去上厕所。我记得范伟好像说过:“我想上厕所的时候,你在里面,你就比我幸福。”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当别人拥有你需要的东西,你就会觉得别人比你幸福。当然,需要的东西里也包括厕所。
4点多的时候,花语眼笑眉飞的走了进来。我一看她那满脸得意的表情,就知道我是又上当了。看来她是故意把现场布置成那样的,让我错以为她去上了厕所。不过最令我目瞪口呆的事还在后面。我看着她走到后门外厕所的气窗前,从窗边找到一根绳子,轻轻一拉,就听“啪嗒”一声,厕所的门就开了。然后她走进去拿出了手机,还特意得意洋洋的看了我一眼。嘿,气死我了,这小丫头骗子,亏她想得出来,真不愧是“小恶魔”。后来,我问她当时是怎么想出来的,她居然说是和“柯南”学的。我就奇怪了,也不知道这柯南是教人破案的,还是教人谋杀的。
虽然我不是记仇的人,但古人云:来而无往非礼也,我当然也不能太失礼。记得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上大学的时候我加过一句:与电脑斗其乐无穷。现在就再加一句吧,与花语斗也是其乐无穷。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