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是我们大学生涯的尾声,再过不到一年我们就将各奔东西。圣洁的象牙塔里,祖国的栋梁们拼了命一样在或胖或瘦的女友身上挥霍最后一丝精力,校门口方圆两里内所有大小宾馆的老板们数钱数得喜笑颜开,宿舍后面的小树林就是情侣们的天堂,每个夜晚都会传出几声或高亢或婉转的呻吟声。每天早晨太阳升起时,小树林里就会多出几只颜色各异口径不同的安全套。那个晚上我们宿舍几个人在校门口的小饭店聚餐,酒过半酣的时候,聂震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你们可千万不要乱讲。
我不屑地说你娃爱讲不讲,不讲拉倒,少跟我们玩这套。陈钦附和道是啊是啊,跟我们还玩这小把戏,信不信一会儿回去把你绑床上我们轮流爆你菊花?聂震干笑两声,示意我们都探过头去聚到一块儿,这才小声说道:“我上次在电子市场买的那显卡不坏了吗?我昨天去市里找那奸商给我换的时候,经过金城宾馆,看见我们学校的两个人去开房,你们猜是谁?”话刚说完老大就不耐烦地叫道你娃搞什么飞机?就这破事儿你至于那么神秘吗?现在谁不开房啊?上完大学不开房,你毕业了你好意思跟人说你上过大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