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台上又有女人的长发,昨天是红色,今天是金色。
尉迟祁回到这个常住的‘家’,或者说房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懒得去管另一个房间的欢声笑语,关上房门隔绝恶心的女人娇音。
自从和母亲离异,他被判给父亲,但这个狠心的男人从来不顾曾经发妻,分文不拔,还禁止他救济。他断他经济,他只好自己挣钱,他用各种方法获得经济来源,尽力让自己不被饿死的人真是艰辛。
他有些羡慕宋望溪,她的父亲就在学校,虽然严厉但对她很关心。她的母亲似乎在国外,或许他们不生活在一起,但起码不如他这般不堪。而这个女生对生活充满热情,工作认真,学习拔尖,就像曾经的自己。而游戏上的日天,她也是非常认真热情的一个人,用心的玩游戏,用心的生活,追逐梦想,永不言弃。
接近她,走向她,妄图汲取一点温暖与光。
他闭上眼,陷入深眠。
但愿就此一睡不醒。
——
“你……”
柏奕刚睡醒,一转头就看到站在窗口满脸冷漠的宋望溪,他真怀疑她是不是面部系统被冻结,每次在学校看到她都感觉她是个格外严厉一丝不苟的官。
差点被她冻结的面部系统吓到。
他见她示意她打开窗户,于是懒洋洋的开了一条缝。宋望溪挑眉,啪的把窗户全打开:“你这要记名单啊。”
“干嘛?”
“我已经无数次撞到你睡觉了。”
“哦。”
“喂,”宋望溪弯下腰,趴在窗户上低低的说:“咱们去医院吧?”
“为什么?”
“去看辛姝啊!”
“不去。”
看到柏奕摆出一张冷漠脸,宋望溪撇撇嘴:“干嘛,你跟她吵架啦?别啊,她是个特别心软的人,你去看看她就好了。”
“你自己去就好了,为什么叫我?”
“因为尉迟祁说我最好叫个人陪我,一是我是路痴,二是太晚了没人送。”
柏奕一眼看穿她:“你其实是想利用我找到尉迟祁。”
这种想法被戳穿的感觉实在是太差劲了!宋望溪又开始各种掩饰:“别啊,我这不是找不到他嘛。”
“别问我,我最近也没见着他。”
宋望溪闻言,也开始冷漠脸:“哦。”
但是柏奕叫住了转身打算走的她,“你等等。”
她又转过了身,只见柏奕从桌子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盒子,盒子里装满了剥好的碧根果。他一脸别扭的把盒子丢给宋望溪:“你帮我把这个带给辛姝,我告诉你尉迟祁可能在哪。”
宋望溪接过盒子一愣:“你给她剥的?她那人最懒了,喜欢吃碧根果又不肯自己剥。以前都是……”她顿了顿,还是不说了。
那个人给她剥,为她做事,向来带有目的。
柏奕摆摆手:“行了,我告诉你尉迟祁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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