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几天,我开始对她的短信无动于衷。也很奇怪,她只是不停给我发短信,一次电话都没有给我打过。我的感觉好多了,为想不起来她长相的细节而高兴,开始很有兴致的调戏同一个办公室的女同事们。我讲黄色段子的频率甚至一度超过了公司号称黄品源的大头,在妹妹们表面恶心暗地迷恋我的意淫中发泄着过剩的征服欲。晚上就在DISCO,或者SINA网和北京的大大小小的酒吧晃悠。毫无疑问,最近状态及其糟糕,连续犯了好几次低级错误,让几只快到手的小鸟飞走了,真是越失败越容易失败。幸好我的工作还算出色,最近我带着我的TEAM又出色完成了一单CASE,高层为我们的TEAM开了一个酒会,让我的虚荣总量没有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