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的出警速度一直给人淡淡的忧伤,但是奇怪的是我的第一次斗殴,他们犹如天神下凡迅速地将我给制服了。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对面街角停着一辆巡逻车,我们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之后我被警~察带上了警车,同车的还有陈浩,我只对他说了句,千万不能让莫颜知道,便望向了车外。路上他跟我了很多话,但是生理上的痛苦,以及信念的坍塌,我根本没有思绪去思考他所表达的意思。
警~察把我们带到了医院,值班医生将我手掌的玻璃碎片取了出来,一旁的护士对我手掌进行了简单地包扎。医生交代我伤势不重后,一个年轻的警~察开始对我做笔录。此时,我已经叫见不到陈浩,我想他应该也在被警~察问话。
“姓名,年龄,哪里人?身份证。”年轻警~察问我。
我没有回答,脑子里始终在回忆陈浩踢我的那一脚。那一脚,根据牛顿第三运动定律来说,其实我并不是很疼,但是我怎么感觉像被人捅了一刀。
“麻烦配合下我的工作!”年轻警_察又催促道。
这一次,我依旧保持沉默,我真的不想说话,那时候我更想一个人呆着。至少再给我几分钟的时间,缓缓。
“看来医院确实并不是个问话的地方。”他的语气加重了很多。我知道他的意思,那就是,再不说点什么,那就到了警_局再说了吧。
我不知道这是否称得上是威胁,可是我确实无法淡然地面对,有那么一个人高高在上地以上位者的姿态跟我说话。总之本来想好好配合的心态,瞬间消失殆尽。于是我选择了拨打一个号码。
“请不要打电话。”他示意我收下手机。
“我叫律师,不给吗?”我淡淡一笑,对他说道。
电话刚响了两声,很快就有人接听了。那边传来了,我熟悉的声音。
“赵总,睡了吗?”
“还没,林睿,深更半夜的打我电话,有急事吗?”
“还真有,我现在白石洲的沙河医院,你过来下,过来再说。”
“等我……”
………………
大概一个小时后赵总赶到了医院。我和他简单地说明了有警_察在身边的原因。当然了,有些事情,我并没有说。比如,陈浩踢我的那一脚。在深圳,千万不要随便触碰别人的底线。我有我的底线,赵总有他的底线,在深圳的每个人都有他的底线。因此这几个月来我一直没有问赵总他和他老婆的后续故事。同样赵总也没有问我们打架的原因,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一切会没事的。
钱确实不是万能的,但是很多时候确实能办到没有钱做不到的事情。不到半个小时,重新见到赵总后,警_察就对我说,你可以走了。在医院的停车场,我远远便见到了同样恢复自由之身的陈浩,还有身边站着的许久不见的赵萌。
“林睿,我们聊聊。”陈浩快步地走到我身边后,说道。
“大家都静一静吧。”我回道,然后对身后的赵总说:“赵总,你送我回去吧。
“嗯。”赵总对我点点头,然后跟陈浩也说了句,静一静。
这时,一边的赵萌显然也不清楚今晚发生了什么,问我:“林睿,你和陈浩怎么了?好奇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