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深盘起双手,根本就没有太在意的样子。
我觉得自己疯了,和个疯子说这些事。余扑投血。
刚刚想转头,他却开了口:“警车还没来,我们都没听到楼下有动静。证明那个人还没有到。”
“那他会来吗?”我冲口而出,说完又是悔青了肠子,因为过于愚蠢。
果然,陆寒深很快就答了句:“我怎么知道?管他来不来。帮你一把已经是一时失控的行为。”
陆寒深的这句话说完,我没有再接话下去。俱乐部的人渐渐多起来的时候,我和陆寒深都在登记本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丢下钢笔时,负责登记的德国男人十分不信任我似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就和陆寒深开始用德语交流起来。
有几个词我听懂了,我想大概意思是质疑我这柔弱的身板能不能行。
陆寒深看我一眼,目光很快移到了德国男人脸上,随后戏谑地翘起了大拇指。
登记结束,快要准备出发的时候,我在转角看见了个不速之客。
他脚步沉缓地走来,在折亮的光线下,他的影子独自滑过墙上一幅幅摄影名家拍摄的有关攀岩的壁画,最后在负责登记的德国人面前站定,犹如佛塔矗立。
我失神了片刻,随之传来的是一股子由浅及深的绝望。
白衬衫出现在这,那么就等于程靳没有和预期想的一样落网,而且,不排除白衬衫对我和陆寒深的举报已经知情的可能性。
正想着,一记含笑的眼光朝我瞥来。这一眼明明很远,却似乎很近。
白衬衫在登记本上用钢笔书写了一会,随后重新将笔套罩住笔尖,还给德国男人。
- 看不过瘾?点击下面链接! 【本站微信公众号:gsjx365,天天有好故事感动你!】